王宝龙一听这话,笑道:“混个屁,就是个毛头小子,一天天的挺能蹦跶的,这几天狂的没边了,听那意思是想去告我。”
“这傻、逼,跟王哥过不去,那不相当于跟电干吗?王哥,你说吧,怎么弄?”
“明后天你找点人,去趟我们村,扎他一刀。杀鸡儆猴,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别弄死了,让他嘴以后放干净点,别瞎胡咧咧。”
“什么人啊?这么狂?”
“一个学生,不过你注意点,可能村里人能帮着他。”
“草!”陈柱笑出声来。
农村他没少去,不少村子收提留的时候都会叫上他们压阵,老实巴交的农民陈柱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以前不是没遇到过反抗的,可是两棍子下去,旁边的人全都怂了。
“王哥,听你这意思,这人是准备带着村里人去告状?要不这样吧,腿给他打折了吧。一个高中生,蹦跶的这么欢,他爹也不懂事啊,用不用整一下他爹?”
“怎么整?”王宝龙也来了兴趣。
“嗨,他爹估计也四五十了,到时候在村里给他打的跪下喊爷爷,以后他家在村里还能抬起头?省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也让你们村里那几块怂货以后注意点,敢惹王哥,腿就打折。妈比的一个四五十的老东西,一点逼数没有,他儿不懂事,他也不懂?这种人就是欠教育。”
王宝龙吐了个烟圈道:“这话说的也是。他爹以前在山上干活的时候,就跟我甩脸子。不过你得多叫点人,我听俺村几个人说,最近那小子挺得人心的,二十多户跟着他一起折腾。”
“草,二十多户算啥啊?我当年在学校门口,一个人被七八个人围住了,还不是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这是陈柱最为辉煌的时刻,这一段王宝龙至少听过二十遍,这时候却又第二十一遍地赞道:“是,柱子你那次是牛逼。”
陈柱脸上散着成就感的光泽,笑道:“一帮瘠薄农民,草,我整两车人上去,谁敢去帮忙,直接大嘴巴子抽的他们叫爹。”
起身把钱装进怀里道:“行了,王哥,这事你就别管了,兄弟我有数。保管办的妥妥的,吓得你们村那几个人,十年内不敢蹦跶。他们真是牛逼大了,连王哥都敢惹,不想在林场镇混了吧?”
说的颇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气势,王宝龙点头道:“那行,那就这样吧。那小子叫于洋,到了那边问支书就行。单我买了,你们兄弟在这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于洋是吧?放心吧王哥,绝对办的漂漂亮亮的。”
王宝龙冲着几人挥挥手,迈步离开。
这几个人才放开了吃喝,不再顾及面子之类的东西。
陈柱咂了一口白酒,想着王宝龙的话,心说二十多户的话,自己真得带两卡车人。
算五十个吧,每个人怎么也得给个百八的,晚上回来还得吃顿饭。
扎一刀或者腿打折,抗事的进去呆个十天半拉月的,也就两千块钱,算起来自己这一次能到手一万多。
身边的几个小兄弟知道这事,一人也得多分个三头五百的,早知道就自己来好了,也能省出个两三千块。
想到这心里难免有些肉疼,从兜里掏出钱,给身边的几个小跟班一人五百。
“嘴严点。”
“嗯呐,柱子哥你放心,我们都有数。”
“谁抗事?”
“我!”
“我吧!”
都知道抗事的进去几天就出来了,而且一天一百块钱,去哪找这样的好活?他们说是混子,可等混起来才现这里和《古惑仔》里的世界完全不同,大部分小混子平时还是要去车站抗包的。
陈柱喝了口酒笑骂道:“瞅你们这点出息。那啥,明天去喊点人,带着片刀吓唬吓唬那帮农民就是了,晚上回来我请客吃锅子。那傻子叫啥来着?”
“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