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卢长青眼前一亮,当即气运丹田,就要放声高呼,但旋即,他的目光便又黯淡了下来,竟然放弃了呼救的动作。
“怎么,为什么不喊了?”龙天静静地看着他,戏谑地笑道。
“我的府邸虽然戒备森严,但是武王却只有我一个。”
卢长青苦笑着,但却话中有话地说道:“就算把所有人都叫了来,对你而言也不过是有点麻烦而已,对我却没有任何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从来都不会做的。”
“你很聪明。”龙天又笑了:“但是想要好处,还得看你的骨头够不够硬。”
“想对我用刑?从小到大,老子什么罪没受过,还怕你这个?”卢长青嘴上说的很硬气,但神态间却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龙天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挥洒着阵旗,在极短的时间里布置了一个小小的阵法,笼罩了四周。
“你还是个阵法师?”卢长青虽然看不懂,却也明白龙天是在布阵,不由得大为惊讶。
“只是一个隔绝视线与声音的小阵法而已,不值一提。”
龙天拍了拍手,再次蹲下来看着卢长青,笑眯眯地说道:“好了,现在没人会来打扰了,不如,我们开始吧?”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事到临头,卢长青终于表现出了惧意。
“我不是说过了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而已……”龙天依然微笑,和颜悦色地说道。
微笑之中,龙天的一双手也开始如穿花蝴蝶般的游走于卢长青的全身,很快的,沙寇文所承受过的那种非人的痛苦折磨,在卢长青的身上重现了。
卢长青和沙寇文不一样,说到底,他在骨子里就是一个与花见邨一样的小混混,哪怕他已经是武王强者,哪怕他多么的长袖善舞,都是一样。
他也参军,也是从军队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但是从内心深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更不是一个铁血的汉子。他只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小混混,仅此而已。
所以,莫说是半个时辰,就连一刻钟都不到,卢长青就已经彻底坚持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喊着饶命,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点武王强者的风度与气质。
“怎么,这样就‘足以’了么?”龙天鄙夷的笑道。
“足以,足以了……”卢长青像条癞皮狗一样瘫在地上,连连点头。
“这可是没有‘好处’的哟!”龙天再笑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卢长青努力的低下头,连连叩首。
“这么快就投降了,真没意思……”龙天嘟囔着,出手解除了他身上的分筋错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