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槐一听这话立刻卖乖撒娇,矮身一个行礼娇娇道:“是是是,是奴家小心眼儿了,王爷怎是那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官少忧摸着下巴尖儿对于这句话考虑了良久,才装模作样的说道:“本王记得,本王一向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还以为这一点早在你我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的。”
素槐“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反手关了窗子。官少忧给石褀一个眼神,石褀了解的去了门口把门。又过了一会儿,官少忧这才问素槐道:“今日那些人,你可有些眉目?”
素槐知道他指的是今天行刺的那些人,她想了想,说:“这美人娇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要有些门路的人,即便是中原人手上也会有。如果是按照从石侍卫那里得来的情报来看的话……”素槐缓步在屋子里踱步,一点点分析着。“依照这两个人的行事手段,杀人时的冷静来看,不但要有很高强的武功,连心智都高于常人。王爷说,他们是巫月的人,那么先暂且将他们当做是巫月的人好了。可关键问题是,他们为何要行刺于您?行刺于您,他们会得到什么好处?或是说,谁会给他们什么好处?”
官少忧听着素槐的分析点头赞赏,当初留下素槐来,只是想着手上留一张牌,日后既能防范官天宁,一方面也许以备不时之需有什么用处。可他没想到的是,素槐的用处这么快就体现了。
他欣赏素槐一点就是,她足够聪明。她的聪明,是属于那种有心眼儿的,有目的的,而不像林夏。林夏也很聪明,可她的聪明是无心的,是单纯的。前者会被人利用和反利用,而后者,如果不能好好保护,就只能在时代的洪流中挣扎。
面对素槐的疑惑,官少忧很是淡定。他说:“要我命的人很多,不差巫月这一个。只是我很奇怪,巫月一向是个比较封闭和以自我为中心的种族,若非遇到什么大事或者是谁野心太大,一般来说不会进犯中原。不得不说,你们这种安隅一方的心态我还是很喜欢的。可近年来巫月似乎十分的不安分,虽然吴方狄在巫月的名声仍旧很响亮,可二者从来井水不犯河水。”
素槐想了一想,就想明白了。她笑意盈盈的望着官少忧,说:“想要王爷命的人是很多,可是王爷,您眼前,不就有一个曾经还要杀了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