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离去后,夏梓忆返回,和秋利铭又坐了半个多小时,但里面竟只是闲聊,并品尝完所有后续的菜肴,这才结束一顿奢侈的午餐。
这期间,沒有任何针对薛郎或者米厂的言论,似乎,刚才那番呲火的语言交锋并沒有让秋利铭有什么恼火的。
薛郎返回米厂,先先进行了红酒的毒性化验,他在袖口里已经藏了块沾着酒液的餐巾纸。
不等化验结果出來,他先跟雪凤进行了视频连线。
听完整个过程,崔颖和白小归沒啥感觉,雪凤却沉思不语。
直到旁边的崔颖扭头问她,才回过神來说道:“薛郎,以后不要跟松江集团的人接触了,小心他们使坏,夏梓忆能争取就争取,不行,也别弄个卧底回來。”
雪凤的话崔颖俩人很意外。
白小归不解的问道:“不接触,那怎么谈收购啊?而且夏梓忆能力不俗,对方放弃也不代表是为了安插眼线吧。”
薛郎沒有吱声,坐在那里听着。
雪凤沉默了几秒,这才说道:“公开叫阵,对方如果沒有办法扭转战局,要么是放弃,让我们顺利收购,要么是剑走偏锋,曲线救国,不得不防,总之,薛郎你一定要小心。”
薛郎点了点头,沒觉得雪凤杞人忧天。任谁也会这么考虑,不提防是不可能的。
结束通话,薛郎掏出手机,给金腾打了过去。
俩人一聊聊了十几分钟,少有的通话时间如此的长。
挂了电话,薛郎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足足半个小时沒动地方。
薛郎这边在思考,秋利铭也返回了办公室,却沒有部署什么针对清源的方案。
他回來之前,已经知道清源的确买了块地皮,用于厂区建设和职工家属楼的建设。
手续刚办完,他们才离席,那边就已经请了部队的施工部门,沒有找地方的房地产商或者建筑公司,清一色的军用设备,清一色的军人,开始了用地内不多的住户搬迁,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始了初步的规整。
这个消息让他知道,那个年轻人沒有放烟雾弹,就算他收购了所有的中型米厂,也无法阻挡他做全国市场的脚步。
这边薛郎静坐着,电脑却突然传來文件接收的提示。
他坐起身,点开接收,快速浏览起來。
同海,是野战军某部的特种兵,因负伤退役,退役的时候身上就带着一块子弹的碎片。
由于碎片紧贴着脊椎神经,所以沒敢取出,却导致他阴天下雨头疼欲裂,脊柱冰冷,人更是近乎癫痫一般的瘫软,一犯病,就失去行动能力,只有大把吃止痛的药物才能缓解,也因此一直沒有一个单位能工作时间长。
七年前,他应聘到秋利铭的厂子当保安,在值班的时候犯病,恰巧秋利铭的车要出门,被秋利铭撞见,于是,送往医院,检查后得知情况,遂拿出厂里仅有的流动资金,在米国给他找了外科医生,成功的手术。
但同海并沒有恶迹,一切迹象显示,他很本分,只是为保护秋利铭,跟一伙痞子大战了一场,打伤十几个人,都住院了,骨断筋折,但沒有人命。
从那时,当了秋利铭厂子的保安队长,一直到秋利铭做大,他才离开米厂,跟着秋利铭,当了司机。
剩余几年,同海都非常本分,除了开车,吃饭都不跟秋利铭上桌,将自己规矩的放在了司机的位置。
但他的职务一直沒变,还是秋利铭的保安队长,秋利铭也常称呼其队长。连带很多熟悉他的都这么称呼。久而久之,在松江集团一说队长,就知道是谁。
而同海,也欣然接受这个称呼,却不坐办公室。
这些信息似明面上看,沒有丝毫破绽,就是一个落魄的复员兵的故事而已。
但薛郎却盯着屏幕,足足看了半个多小时,五分钟都用不了就看完的信息,他愣是看了半小时开外。
似乎,信息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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