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借着火光闪起的余晖,调转枪口,除了那个被控制,这会歪倒在地的家伙,剩余俩人一家两枪,这才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枪插入枪套,伸手抓起那个家伙,在黑暗中掉头直奔二楼。
二号这会才刚刚给三个队友喂下丹药,在薛郎奔上来的一刻,枪一顺,就对准了薛郎,紧接着夜视仪里看到是薛郎,心脏狂跳中,松开扳机说道:“队长,三号他们都中毒了。”
“快!带上三楼!”
薛郎低吼着,将手里的唐刀反手插进后背刀鞘,伸手就抓住一个身体,顾不上多说,几步就冲向了三楼。
二号动作不慢,也跟着松开枪,一手一个,半抱着,跟着薛郎就冲上了三楼。
薛郎感觉到了这伙人不是死神组织的,并非其中有人说岛国语言,而是这些人都用的刀,不符合死神组织的一贯作风。
在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有没有支援的,他必须上到三楼,才好防守,救治受伤的队员。
一上到楼上,将手里的俩人都放在了地板上,沉声喝道:“二号警戒!”
“是!”
二号应声领命,将手里的两个队友放在地板上,枪一顺被在后背,跟着几步就来到窗前,快速爬下,顺着卸开的窗帘缝隙,架上了高精狙。
薛郎伸手扯下一个队员的夜视仪带上,给那个被控制的家伙又上了道保险,这才看向队员。
这一看,大惊,快速掏出冰蝉珠,手一翻,抽出三号腿上的7军刺,刺啦就挑开了他的袖子,拔掉那枚暗器,将珠子凑到了冒着黑血珠的伤口上。
冰蝉珠隐隐的出微弱白光,珠子里冰霜遍布,冰蝉若隐若现。
看着伤口的黑血快速变红,薛郎心里稍定,一手保持着珠子的位置,另一只手里的匕快速挑开四号肩头的衣服,拔掉暗器,在三号伤口周围的黑色快速变淡,短短几秒就露出正常肤色的一刻,将珠子一下按到了四号的伤口上……
不到一分钟,三个队员的伤口流出的血变得血红了,薛郎才松了口气。同时,也知道了冰蝉珠并不吸收血液,似乎只吸收毒素。
三个队员在薛郎擦拭珠子,还没收起的一刻,相继悠悠醒转。
见三人生命暂时无碍,薛郎收起冰蝉珠,探手提溜起那个活口,快速检查了全身,掏出一大堆的零碎,最后,小心的在他牙齿间挑出暗藏的毒药,这才在三号挣扎坐起的一刻,将那货提溜起来,推门进了队员住的房间。
那家伙这会毛骨悚然,意识清晰,却根本动不了,就跟中了邪术一样。
他不但听得到刚才的激战,也闻得到血腥味,更知道所有人在不到两分钟里,全军覆没,活着的,恐怕只有自己跟外面接应的,还有断电的那一人了。
在对方搜走了身上所有的零碎,自己仅剩一个兜裆布,连牙齿间的毒药都被起出,专业的让他开始怀疑,他们搜集的信息是不是正确了。
在他脑海里想动想西,念头翻转中,薛郎抽出金针,声音森寒的说道:“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会尝到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我期待你能扛的久一点。”
说着,两手幻起虚影,呼吸间就施展了万虫噬心。
那人正琢磨有什么刑罚自己能扛不住,心里刚刚升起鄙夷时,突然,抓心挠肺的痛苦猛地袭来,让他身子一挺,青筋坟起,肌肉更是无序的抽搐。
薛郎静静的站立,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家伙,在他达到极限的一刻,挥手解除了气血逆行,冷声说道:“告诉我你的身份,来的目的,组织等所有信息,别让我费二遍事,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啥,放心,有我在,你想死都没机会。”
说着挥手解开了他说话的限制。
那家伙就算经受过拷问训练,就算尝试过非人的折磨,又怎么能抗住这抓心挠肺的酷刑?
狂喘着,没用薛郎再逼问,就利利索索的全盘托出。
原来,这家伙是东都史料馆的,他们就是因为经营了七八年的秘密窝点,以及所有在华夏铺的线,还有数千件没运回去,或者造假还没结束,作为样子的正品都消失,被华夏官方捣毁窝点,前来探寻的。
这里,一个叫大野治的是带队的,他们根据没有落网的一个小卒子的跟踪描述,得知典当行运出了几千万的现金,是一个松江市来的米业老板亲自乔装取走的,用来个人购买房产。
跟着,探听了些内部消息,得知这个米业老板跟组织倾覆有莫大关联,这才想着抓住薛郎,审问出他们到底是怎么捣毁苦心经营窝点的。
吗的!一个死神组织还没搞定,这又来了个东都史料馆!
薛郎眼睛一虚,对于这个东都史料馆,原本不打算跟对方再有什么交集,一切等这里弄稳妥了,有机会的话,再跟他们算算帐,报一报那几刀之仇。
可既然找上门来了,他怎么会惯着对方?
多一个强敌又如何?反正一个是牵着,两个也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