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佩溶拉着宝儿一脸的眼泪鼻泣横流。
小春一把把她推开。
“你什么疯,我家小姐一早去了八王府,怎么会和你姐姐的死有关。”
赵佩溶连滚带爬的呜咽着跑到苏慕哲背后。
信步过去,宝儿便见前厅前放着尸体,由白布盖着。
蹲下,掀开白布,的确是那赵佩琴,只是,她衣衫干净,云鬓散乱,显然是在她捉弄她后,她整顿一翻后才生的事。
反身紧盯着赵佩溶,冷道。
“不知道赵美人为何一口咬定是宝儿杀的令姐呢。”
赵佩溶吓得瑟缩一下,宝儿转头看着苏慕哲。
“王爷认为呢?”
他低着头,不一语,在宝儿看不到的地方,眼底一片心疼和为难,这样更伤了宝儿。
突然赵佩溶猛地站起,走出苏慕哲身后,自袖里拿出一块玉佩。
“这是我从姐姐手里拿出来的,姐姐临死前就拿着这个玉佩,府里上下都可以做证。”
那玉通体翠玉,一看就是上等货,上面的标志也表明着是宝儿之物。
“呀,那不是小姐丢的玉吗?”
小春不自觉惊喊出声,心里一骇,连忙捂住嘴,但为时已晚,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般,立马引起
她这一说,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是啊,这一早起来看个死人,还真没吓死。”
“唉呀,这大户人家妻妾一多就是有事。”
“对呀,只是没想到他们已经和离了,她还那么大醋劲。”
“谁叫那赵佩琴压根不知矜持为何物,还在她面前勾引我们家王爷,活该。”
宝儿冷眼看着这一切,真是人走茶凉呐,这里面满是鄙夷和看好戏的眼神,想她在王府时,对他们也是不错的吧。
“够了。”皇上怒呵道。
花公公冷眼扫了下周围,冷声道。
“皇上在此,哪需你们多嘴。”
范就是范,这一咋呼,安静了。
皇上问道。
“周宝儿,你对此事有何解释?”
宝儿站直身子,眼底一片坦然,定定地看着皇上。
“皇上,昨晚我是来过王府,因为我把这块玉佩丢了,正回来寻找,大晚上的,恐被美人碰见,又是一桩误会,故悄悄进来。”
“现尸体的地方是在后院,你是从后院进的吗?”
这是哪个白痴问的白痴问题。
“我要是从正门翻墙,我还用悄悄二字吗?”
这一转头吓得不清,原来那个白痴是皇后。
“参见皇后娘娘。”
斜睨了宝儿一眼,皇后走至尸体旁,以帕挡鼻,命人掀开。
细看一下后,怒指宝儿。
“周宝儿,本宫看你,还怎么强词夺理。”
指着赵佩琴的尸体道。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有着明显的一道细细的勒痕,如头丝一样细,正如你当日所用武器冰蚕丝,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道勒痕,她先前也看见了,只是不细心的话是没办法现的,是那皇后眼尖呢,还是另有隐情。
“皇后娘娘,凭这道勒痕,您也不能足以证明是宝儿所为,可知,这头丝若是运用得当,经得训练,使用巧劲,也是一样可以杀死人了。”
皇后冷冷一笑。
“死到临头了,你还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