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焱的声音越来越小，林小灵忍不住回道：“好好，我都是缺点，全身都是，你都是优点好吧？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嗜血残忍，两面三刀。你做事从来不问人意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莫名其妙，你脑子里永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们不是差不多，很相配啊。”南宫辰焱努力撑开眼睛看她一眼，“不如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如果再走不出去，恐怕我们真的要永远在一起了。”林小灵咬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看看前方依然望不到尽头的路。

“怎么办呢，如果我死了，就没人帮你接露水了，你个子不够高，那些高的要浪费了。”南宫辰焱现在说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我如果死了，血就凝固了，也不能当水喝了……要不你在死之前把我的血喝干吧，还可以撑几天。”

林小灵不知道为何鼻子有些酸酸的：“我不是浑身都是缺点么，你还管我做什么？”

“是啊，你浑身都是缺点，可我就是没有办法不管你啊，为什么呢？”南宫辰焱的声音比之前更小，气若游丝，轻的要靠在林小灵耳边才可以让她听到他的话，“我好像，真的有一点喜欢你……或者，不止一点……”

他笑着倒了下去，好像很满意他的人生到此为止。

“南宫辰焱，南宫辰焱，不要睡，醒醒！”林小灵拍怕他的脸，努力想用疼痛让他清醒。

但很显然，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