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焱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小灵。

林小灵忍不住抿了一下嘴，良久才道：“我这是缓兵之计。”

“你是在报复她，对吗？”

林小灵深吸口气，忽然大声地道：“是又如何，她对不起我，先背叛了我们友情，为什么她能对不起我，我就不能？我没有那么神圣，没有那么善良！”

“……也许你说得对。”南宫辰焱长叹一声，“是她不义在先，你若不仁，也不能怪你。”

林小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他真的这么想，那就这样吧，这就是她要达到的目的，不是么？

众人一时沉默了，南宫辰焱忽然硬生生换了个话题：“我之前看到先人的记载里多次提到南宫家太祖和皇后的婚姻不容于世，我就想，也许这个婚姻可以查出点什么来，于是我下了湖，顺着那有雕像的岩洞里里外外查了很久，后来我累得睡着了，做了个梦，和烟一样，我同样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大着胆子猜测，问他，你是不是火龙王，你是不是认识南宫瑾和龙吟，他一下就现了原身，问了我的来历，跟我说起当年的事情。”

“这一次，他托梦给我，不是想跟我交换什么，不过想知道一些外面的情况而已，我听他说完，就知道小小灵有救了，赶紧带他上来见你们。”

他快速地说完，背书一样，最后轻声一叹：“紫衣为什么不多等我一日呢，只要晚一日，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发生了……也好！”林小灵忽然悠悠一叹，搂过儿子，扶起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独孤岚，和众人一起上了马，回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