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南宫辰焱没好气地看着她。

林小灵笑起来：“还有十几天，我的灵医术就会恢复，你放心，我一定会挺到那个时候的。”

“又是为了紫衣嘛，你为了他都不要命了？！”南宫辰焱忽然心中有些发酸，气得原本有一堆骂她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是，我是为了他。”林小灵笑，“我要治好他，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但是，我也答应陪你走完一生一世，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也不能违背。”

南宫辰焱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是说好的事，绝对不能违背。”

林小灵微笑，算是默认，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些阴影，将眼中的神色遮掩得干干净净。

紫衣说：如果你同时认识我和师兄，而我的身份不是他的妃子，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病重的时候，梦里反反复复都是他这句话。

最初的时候，她跟紫衣的感情绝对比对南宫辰焱好，但后来，怎么就对南宫辰焱动了心呢？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当时的紫衣是女人的身份，而南宫辰焱是男人？

林小灵心中竟然有些不确定起来，紫衣冰冻之前一声声一句句，让她心都忍不住跟着颤抖，隐隐作痛。

这几日她渐渐清醒过来，脑子却始终在辗转反侧，南宫辰焱的殷勤让她同样感动，然而这心中的疑惑却无人可说，无法排解。

就算小小灵能感受到她的心事，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他毕竟不是专家，始终也无法给她一个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