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灵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人真的完全挑不出一点不好的地方，让人觉得他不是人，像是个神……不，神也会犯错，可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犯错。”

林小灵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人真的完全挑不出一点不好的地方，让人觉得他不是人，像是个神……不，神也会犯错，可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犯错。”

“你要允许一个人完美，不能因为他是完美的，所以就怀疑他。你想想，月满楼其实也是个完美的化身，你不也从来没怀疑过他？”

林小灵想了想：“好像也是，只是近来我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很是不安。”

“怕是你肚子里的臭小子搅合的吧？”南宫辰焱忍不住笑起来，“好像孕妇都是这样的。”

“你见过多少孕妇，还都是这样。”林小灵瞪他一眼，“还是你以前让别的女人怀孕过？”

南宫辰焱赶紧撇清：“我父皇有不少妃子，他们自然也会怀孕，我小时候见过不少孕妇，我其实应该有不少弟弟妹妹。”

林小灵奇道：“那怎么到现在一个都没了呢？”

南宫辰焱叹口气：“你相信东炙国的传说吗？”

“什么传说？”

“弑兄杀弟。”

林小灵仔细想了想：“未必不可信，不过如果你要对付他们，一定是他们先要对付你，是不是？”

南宫辰焱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我想，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像你这么想的。大部分人都只会先看结局，事实确实是我杀了他们，但我为什么不杀别人而杀了他们呢，他们却从来不去想。”

林小灵握住他的手：“你可以告诉我，我想，你一定是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