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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天我将呆在越南,好朋友的弟弟在越南买的老婆被遣送回去了,因为那小兄弟身体有点残疾,朋友没时间,只好要我陪他去了,让他俩在越南正式注册结婚就了,这几天更新不会断,诸位请放心!最后想说一句,越南老婆真便宜,居然8000千块就行了,咱们国内的妹妹就没这么便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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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停留的地方距离导弹基地已经不是很远,最多一两公里的模样,极有经验的林涛没有选择从平坦的大路靠近,而是翻山越岭走的都是最难的山路,大约十五分钟以后林涛的小队就全体趴伏在了一个小山头上,每个人都保持着最慢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出哪怕半点声音。
“夜视仪!”林涛静静的望着山坳里的那块平坦的空地,头也不回的接过了罗榕递来的夜视仪举在眼前,霎那间,原本昏暗的山坳立时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昏暗不再,原本黑乎乎一团的地方全都显露出了端倪。
山坳的空地正是唯一没有被爆炸摧毁的坦克训练场,两栋白顶的钢结构厂房依山而建,灰扑扑的看起来似乎显得毫不起眼,甚至可以用寒酸来形容,通过敞开的卷帘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几辆正在等待维修的坦克身影,也都是老掉牙的爷爷辈型号,漆皮也已经开始斑驳,很是锈迹斑斑。
这样的两栋厂房人们往往看上一两眼就会自动把它忽略,有些私人老板的小厂都要比它们气派不少,可林涛却清楚的知道,这两栋厂房根本就是个幌子,最里面一堵同样毫不起眼的绿色墙壁才是关键所在,事实上那是一堵可以活动的合金墙壁,若是有能力打开之后,你便会现里面导弹如林,杀气森森!
不过,此时围坐在火堆旁大声谈笑的人们似乎并不知道基地的存在,无论他们的身边还是手上都没有一件是属于基地的东西,否则他们也不会全都聚拢在空场地上搭建帐篷,导弹基地里可是有条件非常不错的单人休息室呢!
“什么情况?”罗榕用望远镜看的并不是很真切,只好低声询问林涛。
“人数不少!十几顶帐篷,光帐篷外的就有上百人,帐篷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林涛不断调整着夜视仪的焦距,一边观察一边缓缓的说道:“他们居然有四辆装甲车,是特警用的那种,上面没有大口径火炮,不过这些家伙看样子不太像什么好人,身边全是没穿衣服的女人!”
“那怎么办?我们打还是不打?”罗榕有些焦急的问道。
“这里还是距离他们太远,我们再靠近一点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万一他们只是普通聚集地的幸存者,我们也没必要滥杀无辜!”林涛说着收回手里的夜视仪,转身向身后的队员打了个手势,所有人立刻默契的从地上爬起,猫起腰小心翼翼的往山下摸去,可就在这时,走在林涛身前的罗榕突然毫无征兆如同豹子一般的蹿了出去,猛的拉住一个走在最前面的战士,卡着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给按在了地上。
“走路不长眼睛吗不跳字。罗榕声色俱厉的瞪着被她按在地上的士兵,但小兵却满头的雾水,一脸的委屈似乎根本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罗榕气的有些牙痒痒,可想到这些武警并不是她原来的那些特战队员,战斗素养完全不能和他们比拟,她只好把小兵从地上揪起来,指着前方半米处低声喝道:“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林涛之外,就连齐天南都一脸疑惑的向那黑洞洞的山路上凝神看去,但山顶上枯木如林,稀薄的月光就像一盏即将油尽灯枯的蜡烛头一样,让他们一连换了好几个角度才惊骇的现,那看似不起眼的山路上居然有一条头丝一般粗细的丝线拦在那里,在月光下幽幽的闪着寒光,如同最狡诈的毒蛇一样阴狠的蛰伏在阴暗处。
“是……是挂雷?”齐天南猛咽了几口口水,他身旁几个士兵的脸色也“唰”的变了,他们这支武警不过是城市内卫部队,所面对的不是暴徒就是罪犯,连悍匪都很少可以遇到,对手若是能有一两把自动武器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所以面对现在这种打仗才能用上的凶残手段他们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们,虽然和真正的作战部队同是军人,可大家的职责毕竟不同。
罗榕没有说话,只是猫着腰走到了路边的一团枯萎的灌木丛里,然后抽出自己腰间的小折刀沿着丝线一路小心翼翼的寻找,之后一颗黝黑如同山竹般的手雷便被她捏在了手上。
罗榕用手臂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即使这种挂弦的手雷她都不知道拆了多少个了,但每次却还是会有些紧张,因为这可不是在训练,手雷炸了人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