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现在都几点了,你这是被小思思踢下床啦?”
郁夜臣闷闷喝了口酒,淡淡抬眸,寒眸扫了易南北的夜服一眼。睍莼璩晓
“又被捉、奸在床?衣服都没来及穿好!”
“滚——你才被捉、奸!”易南北干脆扯开衬衫扣子,胸膛半敞,一口就干了一杯酒。
郁夜臣唇角微翘,“哦,我忘了,你的小弟被惊吓得罢工了!於”
易南北蹭地跳了起来,面目那叫一个‘狰狞’。
“臣哥,你再提这差,兄弟都没得做啊!”这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啊,耻大辱啊,大辱啊,辱啊!
郁夜臣表情淡淡的,“哦……址”
易南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哦,是什么,就是一句哦!
“我下次尽量说得委婉点!”郁夜臣很认真开口。
易南北真的想撞墙,他的人生不会这么悲惨吧,被舒乐乐那个死女人扫黄,扫到他酒后乱性,他那是被人暗算下了药好不好,从那以后,他那个就有障碍了,可特么神奇的是,他只对舒乐乐那个死女人正常!
这个事,只怕是要被他笑一辈子了!
不行!他的人生怎么可以这么悲惨,他一定要扳回一局!
堆起笑容,坐到郁夜臣身边,“就知道臣哥是‘中国好兄弟’,放兄弟一马好不好,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兄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他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在小思思那儿碰了壁?”
郁夜臣眉心蹙起。
易南北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有底了。
“这女人啊,宠坏了,胆儿就肥了,一般两般的招都拿不住了!这种时候呢,你就不能硬来了,你得顺着她!”
郁夜臣挑眸,“是能顺着她的事,我能被赶出来!”
“哈哈,刚才原来是被我戳到了痛处才恼羞成怒,你还真的是被小思思赶下床的啊!”易南北那个乐,脑中还在想像,郁老大被踢下床的画面,太喜感了!
“哈哈哈……”
郁夜臣淡淡啜了口酒,开口。
“易南北。”
“干嘛!”
“我想开个记者招待会。”
“啊?”这是哪跟哪儿啊,“这么突然?你要干嘛?”
郁夜臣挑眉,“替你遍寻名医治病!”
“啊——”易南北脸煞白,嘴张大。
郁夜臣笑了,“放心,重金之下一定有效果,为了好兄弟,钱不是问题!”
易南北咬着牙,“我谢谢你!这方面真不劳您老费心,我自个儿就能治好!”
郁夜臣笑意更深。
“好了,哥,我都叫你哥了,咱打住行吗,说你和思思,你又把小思思怎么了?!”易南北赶紧转移话题啊。
“她要结婚……”郁夜臣低沉开口。
易南北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多大的事,结婚还不简单!不对,你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只是差张民政局的证而已!”
郁夜臣抬眸,“她要回S城郁家大宅结婚!”
“不是吧,你确定她不是被海水泡坏了脑子……”
郁夜臣一个刀子眼丢过去。
易南北赶紧打住,“不是,我的意思是,正常人,躲那个地方还来不及吧,她还要回去?”
“她是为了我,我知道,可是,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语气坚定。
“所以,你两就杠上了?”易南北无奈摇头,“那你就想个招让她怀个孩子,听说啊,女人生完孩子得笨三年,还不得什么都听你!”
郁夜臣斜了他一眼,“我要有招还坐在这里跟你白话!”
“呃……我有个招,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点儿‘馊’!”
郁夜臣挑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