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快速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掏出了那个密码箱,正想回头问方左要钥匙,却不想这时房间里的灯忽然灭了,蒙面人心中一惊,猛地回身,再看方左已经不见了,“出来,搞什么鬼?”
“嗖”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片锋利的刀片擦着蒙面人的面皮就飞了过去,“唰啦”蒙面人的面巾滑落,露出了左脸上那块狭长的刀疤。
......
莫毓姝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竟连个梦都没有做,直到清晨,她感到了一丝凉意,忙把身子往身后那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那缱眷的样子就像只慵懒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去疼爱一番。
“女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忽然耳边传来宁远黯哑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覆有薄茧的大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衣内,握住了那月匈前的一对丰盈。
莫毓姝口婴咛一声,美眸缓缓睁开,入眼的便是宁远那张放大的俊脸,刚要惊呼,两片薄唇便覆了上来,将那未出口的话活生生堵在了激情四射的唇齿之间。
“宁远,不要......啊......”莫毓姝本想拒绝,但是出口却成了破碎的口申口今,似娇似嗔,而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仿若迎着朝阳盛开的红莲花,彻底勾起了男人晨起那最原始的萌动,细碎的吻蜿蜒而下,密密麻麻,落在那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自从他跟莫毓姝在一起以来,宁远就忽然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好像只有眼前这个小女人才能勾起他的谷欠望。
只见他此刻大手一挥,那可怜的病号服就被扯了个稀巴烂,没有了阻碍,宁远的大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轻颤,“......你真美,我好想要......”
“你的伤......”话一出口,莫毓姝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果然,听在宁远的耳朵里,就像是热情的邀请,他忽然勾唇一笑,“无妨,你摸摸我都石更了。”说罢,握住莫毓姝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滑向了他那最引以为傲的暴龙。
莫毓姝的脸“腾”地就红得能滴出血来,“你好无耻!”
“你喜欢就好。”说罢,不再迟疑地以贯而入。
“啊,疼......”虽然嘴里喊着疼,但是预感的痛并没有来,而是瞬间化作了一串串犹如电击的酥麻感,让她片刻就软在了宁远的怀里。
听到她喊疼,宁远忽然停止了动作,僵硬地看着身前的小女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目光有多温柔,“很疼吗?”
莫毓姝听着身后男人那隐忍的声音,知道他开始在意她的感受了,心中慢慢浮上了一层暖意,脸色也越美艳动人了。
宁远转过她的脸,见她的嘴角还挂着笑,才知道他上了当,便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撞,莫毓姝立刻喊了出来,那声音要多媚有多媚,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
“这里是医院,你怎么可以......啊......”
“我和自己的女人做,爱做的事,谁也管不着。”宁远说得霸道,就像他此刻的动作,如狂风骤雨般肆意纵横着,而在这样的凶猛的攻势下,莫毓姝宛如一只溺水的小舟,任由他人掌舵,肆意地浮沉,肆意地快活,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那最原始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