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婴儿脑袋大小的瓷器要怎么杀人？砸脑袋，还是砸破后割手腕？”宋局长鄙夷说道。

“局长，到现在你还这么觉得么？一个人死了能在一天之内变成干尸？局长上次市里也死了那么多人都成无头公案了，难道局长你还不明白么？”

上次的无头公案就是恶鬼作乱的时候。

那一次宋局长也看到了恶鬼，要不是那恶鬼最后纠缠林嘉阳跟王海去，恐怕接下来死的人就应该是宋局长了。被王海这名一说，宋局长忍不住哆嗦一番。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次也是鬼怪作乱？”宋局长瞪大眼睛惊呼道。

王海肯定点头：“没错。我还怀疑他们变成干尸后，其实是还能动，只是不知道这开关在哪里？今天应该是意外被嘉阳的助手现到，他不懂直接碰到了导致郝阔尸体杀了他，还跟那么多警员生枪战。”

“那现在郝阔岂不是自己离开警局的。”宋局长更加恐惧了，要知道宋局长可是跟郝阔吃饭好几次，两者间的关系还算不错。

“那他会去哪里，该，该不会回家了吧？”宋局长艰难吞着口水道。宋局长忍不住想起影视中，死去的人变成僵尸后，会从最近亲的人开始吸血。

想着，宋局长摸着自己的脖子，总觉得后脑凉凉的。

“郝家我回安排人前去调查的。不过局长我想，我们更应该给林建兴所在的警局打去电话，不然恐怕我们局里生的事情，会在另外一个警局中再来一次。”

王海担忧说道。

林建兴并非在这个城市里，死也是死在家里，最后不属于王海管。尽管两个警局因为这次案件有了联系。

“我知道，我会的。”宋局长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在局里也觉得不安全了，宋局长想想给林建兴的警局打去电话后，宋局长急忙离开警局开车回家。

“舒萌，等着急了吧。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从宋局长办公室出来，王海找到了舒萌，见舒萌跟林嘉阳在一起，王海招呼着准备去拍卖行。

“郝阔的尸体真的没找到么？”舒萌跟林嘉阳刚刚说到这，看王海到来忍不住问了声。

王海点头。舒萌怀疑说道：“你们说郝阔的尸体，会不会从地下水道离开？跟影视里的一样，通过隔层然后进入地下水道，悄然无声没被现的离开警局。”

舒萌这么一说，王海跟林嘉阳都笑了。

林嘉阳拍拍舒萌的脑袋道：“舒萌，我们这是在国内，不是在国外。这天花板上确实有夹层，但根本就不大一个人无法钻进去的。”

仿佛要证明林嘉阳说的没错，他们路过一个大科室的房间，现到中央空调的通道只有二三厘米，一个正常人或许能爬进去，但根本无法动弹。

至于其他地方，更多都是用小空调，根本就不是中央空调的。

“另外跟地下水道相连的管子，只有二十厘米直径，你说他一个实体有缩骨功么？才能给通过那个进入地下水道。”王海笑着跟着补充说道。

最少在国内，可不是国外那般，下水道做的非常大，人可以随意行走在里面。装修的天花板隔层，通风口等人可以在其中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