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轩微微点头,“还好!”
得,总之在他嘴里就再说不出什么别的字眼。
“西西里那边有消息了没?”
卓耀坐在床边,“有,一个检察官被判了死刑,其他相关人等均都是无期徒刑!”
“不是厅长吗?”难道他判断有误?
卓耀挑眉,“证据确凿,是一个检察官没错,对了,那个尼昆自杀了!”
薄轩视线扫向窗外,冷哼一声,“便宜他了!”
卓耀和北堂焰对视一眼,关于报纸那件事,到底要不要说?
北堂焰浓眉微挑,你说。
卓耀不干,凭什么是我?
你跟他关系最好!
操,你跟他难道不好?
薄轩看着两人在他面前挤眉弄眼,黑眸微眨,“有事?”
摇头,两人神同步。
“不说?”
卓耀将脑袋别向一边,北堂焰睨他一眼后看向薄轩,“其实也没什么,就你手腕复健的问题,虽然疼是一定会的,但必须得抓紧锻炼!”
“就这样?”薄轩明显不信,单单一个小小的复健怎么可能让这两人为难成那种样子。
“还能怎样,你不是挺能抗疼的吗?就从今天开始好了!”
薄轩黑眸微垂,看来在这两人间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窗外的雪还在徐徐而落,估计再晚一些将会飘得更大。
下午,做完复健,薄轩满头大汗的微喘着气,希尔拧了毛巾给他擦汗,她知道很疼,但如果不复健的话,男人的手腕和手指都会完全僵硬,甚至到了后面根本就没办法灵活运用。
待到慢慢平静下来时薄轩看一眼站在身侧的希尔,“小尔!”
希尔低头,“怎么了?”
“最近是不是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希尔本就心虚,被男人一问时便全身紧绷,可她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以唇角的笑意去掩饰这一刻的慌乱,“没有啊,你公司的事情媒体基本都没像之前讨论的那么热了!”
薄轩点头,“你跟幕泽磊的事情怎么样了?”
希尔一愣,“什么事情?”
“你最近都在照顾我,他不会为难你吧?”
希尔垂眸,“他为难我做什么,况且他也不知道你受伤了,再说你是我朋友,照顾你完全理所当然!”
薄轩轻嗯一声,脑门上还是缓缓渗出一些冷汗,他垂着脑袋看向放在被在外面的手,声音平和,“那结婚的事情,有再提吗?”
希尔最害怕的就是说这个,如果换做以前,不知道他的感情时,她还能轻松的说出一切,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想靠近他,她知道了她爱他,这么多年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反正等到被骂醒时已经爱到这么深了,像是植入进骨髓,溶化在血液,无法剥离。
希尔向窗户旁走去,边走边说,她怕自己在他面前绷不住情绪,她不想太过没用。
“有提过几次,可能的话,会在今年内结了吧!”
薄轩猛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快吗?”
希尔对着窗户,唇角高高扬起,满满的都是讽刺,“其实也不快!”
黑眸瞬间充斥了很多东西,那隐藏在最深处的名为难过的情绪,很快后便晕染了整个瞳孔,“今年的什么时候?”
希尔紧咬着唇角,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冬天,也会是像这样飘雪的时候!”
薄轩五指紧握,做完复健的右手有些麻木,可青筋毕露间还是锥心的疼,原来,不管女子再怎么担心他,可始终都只是因为他是朋友,在他以为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时候,她却告诉他,她已经将婚礼的时间都定了。
希尔死死盯着窗外,她不敢回头不敢转身,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她从来都是没有理智的,所以,这一回,她必须要坚定信念,她已经无形中伤害了他这么多年,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就不能再去奢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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