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欺欺人了，好女孩儿会把你的配方卖给军方？”

“你胡说八道！”

一条静鹰司道：“我的能力之一是时间回溯，可以根据眼前的生的结果看到事情的起因，你和华夏军方的那个臭老头聊天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你看过了。你的配方夹在书架上的第二排第四本，书名叫做《推销员之死》。”

“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我能回溯时间”

杨演替看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无论如何，自己和段未还是好了大半年了，难道她真的背叛了自己？他又想起那个夜晚，段未在自己怀里自爆家底，然后说自己不想再做杀手的样子。

一条静鹰司看他陷入沉默，安慰道：“人是环境的产物，那个时候她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是在面临危难的时候，她也可能做出其他的选择。无论如何，段未都是一个杀手。华夏军方要对付这种身上有案底的人太简单了，他们有的是谈判专家，只要拿她以前犯过的事儿稍作威胁，没几个人架得住。”

杨演替怒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你的读心术！赶快放开我！”

一条静鹰司点了点头，道：“好吧！等到了日本，我就放开你！这可是为了你好，就算是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面对这次的敌人。”

杨演替道：“那只大鲸鱼到底有多厉害？”

杨静音望向天空，在云层后面，出现了几个渺小的黑点。

“谁告诉你那是一条大鲸鱼？”

杨演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凭借进化者惊人的目力，杨演替看见了天边的鲸鱼。那不是一只，而是整整四只，正朝着这个方向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