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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人们起床之后,开始新一天的忙碌生活。对于阿拉伯人来说,这个小镇很是奇怪,因为偌大的一个镇子里,竟然没有清真寺。于一个伊斯~兰聚落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儿。
在多哈等一些城市,人们从大清早就会开始沐浴更衣,然后去清真寺祷告。
这种行为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左右,然后再吃过午饭,他们才开始磨磨蹭蹭地区工作。
你能够想象一个城市里全城没有厕所吗?对于他们来说,这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而第二个奇怪的事儿便是他们的工作时间了。现在天还没亮,打水的打水,开店的开店,工作和劳作就已经开始。
当然,对于杨演替他们来说,这才是正常的事儿。
大清早,一个大胡子的中年人带着三个奇装异服的外国男子进了小镇。其中一个亚裔少年浑身是血,被人搀扶着,好像距离断气已经不远了。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仁慈的真主在天上看着你们!我的同伴就要不行了~~”
“我们需要一个地方对他进行救治,不然他就要死了~~~”
大胡子用阿拉伯语卖力地叫喊着,引来了无数的人驻足侧目。他满头大汗,看样子焦急万分,当然,这种焦急并非是为了“同伴”担心,而是因为阿西莫夫顶在他腰间的那把枪。大胡子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让阿西莫夫稍有不满,这个西伯利亚大汉一定会一枪打断自己的背脊骨。
当地人看着他们,就那样看着他们,没有议论纷纷也没有人说话,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
终于,一个穿着马褂的年轻人走了上来,道:“呕我的上帝,快送他去我家,我去叫医生。”
艾克曼拍了拍自己的医疗箱,故作焦急的样子道:“不用了,我就是医生,你只要给我一个安静的地方对他实施手术就行。”
年轻人道:“好的,快跟我来。”
说着,年轻人就领着他们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路上,艾克曼看了阿西莫夫一眼,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阿西莫夫不解道:“跟他去他家啊?”
艾克曼道:“不是这一句,我是说那句————呕~我的上帝!”
汗水从阿西莫夫的脑门儿上滑落,这里是阿拉伯,竟然有人在这儿公然信封基督教?
在中东,也有少数国家拥有信仰自由的传统,但是这绝对不包括索马里。这种行为就好比是在以色列搞纳粹宣传,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找死行为。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年轻人的家不远,很快就到了,是和大多数中东地区一样的复式别墅。他带五人到了一间没有用过的新房间,道:“你们就在这儿进行吧!我去打盆水来帮他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