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见势头不好,梁鹄没给公孙瓒面子,急忙转移话题,对公孙瓒接着介绍道:“这位是前长水校尉马越马郎君,兄长你肯定想结识他,马郎君是天下一等一的豪杰,起于凉州,黄巾之乱大陆泽一战追随皇甫将军两万破二十万,黄巾人公将军张梁便死在郎君麾下,一时便传为佳话。”
刘备话音刚落,公孙瓒便站了起来,看了马越数眼,这才拱手认真地拜道:“马越!哦,抱歉。在下公孙瓒,见过马郎君!早听说马郎君的大名,方才伯圭不知,还望郎君恕罪,等下某家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这下子倒是让马越惊讶了,自己的名气已经大到让公孙瓒这样的豪杰倾心的地步了吗?
诧异归诧异,不过这一下子倒是让马越在心里对公孙瓒此前出言不逊的恶感消除了许多,拱手笑道:“公孙兄不必客气,三郎也曾听闻伯圭兄威震鲜胡的大名。”
之后,公孙瓒又介绍了身边坐着的三位兄弟,卜数师刘纬台、贩缯李移子、贾人乐何当,都是幽州地界儿上家资过亿,仆童近千的大豪。
不过片刻,家仆童将酒食呈上,众人饮宴倒并未生不快,只是公孙瓒一直盯着马越的脸看个不停,须臾还自皱眉思索一番。
马越已经公孙瓒是在看自己脸上的疤,不快地对公孙瓒问道:“伯圭兄,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个不停,莫非在下脸上的疤碍事看不清吗?”
这两年马越不曾照镜,他不知脸上的疤痕比之从前颜色已经浅了许多,不再那么突兀了。
“啊,不。”公孙瓒轻笑一声,说道:“马郎君脸上的疤在下看来并无不妥,您这样的征战之人,沙场百死一生,有那么几道疤痕实属正常。不过,郎君容在下多问一句,郎君不是汉人?”
马越身上有一半羌人血统,不过他的长相不算很明显的羌人,只是眼窝稍深,眉骨略高,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外族血统,只不过因为少年时一直居住在羌汉杂居的凉州,到现在身上有些装饰物与头编的结还是羌人的模样。
闻言马越正色地说道:“某的父亲是汉人,某就是汉人!”
公孙瓒点头说道:“好,郎君是汉人就好!那些个胡种……”
公孙瓒没有说完,但马越听出了他的意思,尽管他没有全说,可马越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什么叫那些胡种。
他娘的!
这时,公孙瓒的三位结义兄弟前来端着酒尊向马越祝酒,马越急忙起身回敬,与公孙瓒的狂傲不同,他这三个结义兄弟都是地主豪右出身的商人,地位较低,对马越比较尊敬。
值得一提的是,占卜师出身的刘纬台还亲自在酒后为马越卜了一卦,刘纬台什么都没说,写了一封信让马越回到洛阳了再打开。
马越对此摸不出头脑,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算命,自己也不知道灵不灵,不过对占卜师的话还是要听的,静候着这封书信送至洛阳,在上谷郡休息了一夜。
第二日,马越带着梁鹄与安木等人出前往蓟县,刘备为马越指明了道路,没有继续跟随,而是跟着公孙瓒留在了上谷郡。
路总是要走的,从上谷到蓟县,不过百里距离,要不了多久梁鹄就可以走马上任了,马越也就快要完成自己使命。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