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02
人们往往会评价一个编出来的故事“出乎意料”,但现实发生的事往往更出乎意料,甚至不合逻辑,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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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伤好了,君意稍事休整后便踏上归程,一路上难免还想着这件事,肯定是有高阶修者躲在暗处帮自己疗伤,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师傅?不可能,师傅没理由不露面,而且……身体奇怪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怪异得很……
“疗伤耗费的灵力可不是一点半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我疗伤的,而且连伤疤都不见了,为什么连伤疤都不见了……还有那感觉太奇怪了……难道是师兄?”君意喃喃自语,当然不愿意被抛弃自己的人帮助,可是心底里又不由地升起小小的希望,她想回去侧面打听下师兄这几天在哪里,便加快脚步往回赶。
忽然密林中传出怯怯的声音:“我想你是被用来撸了……不好意思,无意中听到你自言自语……我错了……”
“谁在那里?请问是谁?”君意朝声音传出的方向问道。
密林中走出一个雪白的女子,白衣白鞋,头发上别着白色毛球发饰,浑身雪白雪白的,低着头,怯生生地偶尔抬眼看一眼君意,雪白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跟个最无害的最胆小的小兔子似的,仿佛吹口气都会吓着她,直让人怀疑她是兔子精。
白衣女子不好意思地拿脚轻轻蹭着地面,低头低声道,“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我叫比雪白,朋友们叫我比比,你也可以叫我小雪或是小白的,你好。”
“你好……比比,我叫君意,是逍遥派栖云子门下的女弟子,”君意好奇地问道,“你是?”
“我不是兔子精,”比比低声道,有些委屈,“很多人都怀疑。”
“其实兔子精也挺好的,因为可爱,才会被这么怀疑的。”君意安慰道。
比比乖巧地点头:“我明白的,可爱才会被怀疑,比如肯定没有人怀疑你是兔子精,因为你看着就不够可爱……我错了……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
额……比比,你可真会说话!
好在君意这俩年是在闲言闲语里泡大的,跟那些难听的闲言闲语比起来,比比的话对她就根本没有杀伤力,忽视比比无心的“大实话”,君意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我被用来撸了,是什么意思啊?”
“奇怪……”比比怯怯地瞟君意一眼,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结婚了吧,为什么还不知道呢?”
“额……”
这个问题君意真不好回答,她确实结婚了啊,不过“恰巧”婚礼当天就被抛弃了,她的抽屉里还有张撕得烂碎的和离书呢。
如果是结婚后才能知道的事情,她真的都有所学习和了解的,但是吧、这个了解程度和正确性吧……都懂的,不说了。
好在比比也不是非要君意回答的,她就是随便问问,见君意没回答,她低头接着说:“怎么跟你说呢,他拿你的身体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比比一口气连说无数个非常,大吸一口气,道,“非常恶心的事。”
比比喘口气继续道:“我这么说吧,你知道妓院么?就是付钱就可以**的地方,嫖客们付钱,然后随意玩弄妓女的身体,那个人玩弄你的身体,唯一不同的是,他付的不是银子或者宝石,而是把你的伤治好了作为嫖资。其实你不必生气的,疗伤要耗费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灵力,以你的相貌身材,他付的嫖资真的很多很多很多,是你赚到了。”
君意在消化比比提供的信息,她的拳头慢慢握紧了,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事情”,但她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小姐,作为连“鲶鱼胡子”的胡子都好奇的人,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好奇呢?
她真的满怀好奇地研究过“那个事情”,为了这项伟大的研究(其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啦),俗世给猪配种的时候,她有好几次“无意间”路过,她本人认为那研究结果是——非常“透彻”而“详尽”的,当然,仅限她本人认为。
她还想起几年前,逍遥派的女修者的贴身内衣经常被偷,最后抓住一个变态,有传言说他用偷来的衣物做那种事,就是学名“自.慰.”、俗名叫“撸”的那种事。
那时候君意还小,不明白师姐们悄悄地在说什么,但从同派师姐们的眼神和只言片语中她也能明白这是变态极其的行为。
师姐们后来把找回来的衣服都烧了,其中好多都是她们最喜欢的衣服。
回想起这件事,再结合比比说的,前后梳理了一下,君意终于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终于爆发了,这是被师兄抛弃后,两年来她最厉害的一次“大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