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希望羊羊研究中心能够做一些成果,有了系统带来的海量知识,他也在神经和肌肉领域,有一番属于自己的见解。
这些知识、见解以及研究,可不光只是放在实验室的知识,他希望能够实践运用出来。
在最开始的时候,沈洋是打算在羊羊体育城,划出一块地方专供康复训练,但范围只限于职业运动员,主要是收费太过昂贵,再有神经造成的损伤,也不单单是系统能够解决的。
那毕竟是‘内伤’,而不是简单的‘肌肉损伤’。
可当在神经肌肉方面有了研究之后,这些理论知识会用在医学上,而不单纯是运用科学上,普及范围也变成了世界上的残疾人群体,和羊羊体育中心的关系就不大了。
若是能在国际物理与康复医学会议上表成果,就肯定能够被国内外医学领域媒体关注,到时候就可以以知识来拉动投资,不耗费羊羊集团一分钱,却能够建造一家专业的康复中心。
不管是合作经营也好,技术支持也罢,总之能帮助羊羊研究中心拓展一项新业务,这项业务还是服务世界神经受损的患者,也等于为了人类医学健康做出了贡献。
出于这些原因,沈洋对这次会议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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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物理与康复医学学会是世界医学相当有名气的学会,每一次他们举行的会议,都会被全世界的医学领域人士关注。
在十几年前,世界上有两个学会,一个叫“国际康复医学会”,一个则是“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联合会”,进入上世纪80年代以后,国际专业人士越来越感到“国际康复医学会”和“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联合会”,两个专业领域基本相同的国际性组织在会议、目标、活动等方面有交叉和重复之处。
先是会议重复,两者都是每四年召开一次国际交流大会,许多专业人员两个学会都参加,两次大会都要出席。
其次是展学科的计划和努力也有重复的地方。
为了协调两个学会的活动,1988年在多伦多召开了有两会执委参加的会议,决定两会四年一次的大会在日期上错开来举行(即相隔两年);另又决定两会互派代表参加对方组织的理事会,以便于相互沟通和协调工作。
1990年在马德里召开了两个学会执委的第二次联席会议,决定进一步在两个学会之间加强协调及避免不必要的重复。
1992年,两个会议第三次执委联席会议在德国Drsdn举行,同意成立一个专责小组,探讨两会合并或联合的可能性,双方各派3人组成这一专责小组,IRMA派出马丁-鲍尔斯、上田敏以及阿卡琳-贝尔曼三人,IFPMR则派出约翰-米林、约翰-吉姆斯以及科利尔三人参加。
之后专责小组扩展到八人。
经过几年的努力,专责小组认真研究了两会合并组织一个新学会须要解决的几个主要问题。
1995年起草了一份两会合并的《意向书》分别提交IRMA及IFPMR的理事会讨论研究,并得到同意通过。1996年两地理事会进一步就下列主要问题取得共识,合并后新的学会组织名为“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医学学会”,简称ISPRM。
2001年,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医学学会将于荷兰阿姆斯特丹举行第一届国际学术交流大会。
之后会议两年举行一次。
这一次的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医学会议,是学会的第三次会议,邀请了世界各个著名的物理医学、康复医学领域的专家学者参加。
由于沈洋在美国表的‘运动恢复理论’,羊羊运动科学研究中心也在受邀行列中。
这次学术会议是在澳大利亚都悉尼举行。
在回到江城之后,沈洋工作的重点也在准备论文上。
沈洋可不是要准备一份运动恢复相关的论文,那是原来的研究,现在则是要提升一步,他要总结‘肌肉拉伸’运动和神经的关系,以证明肌肉的‘被动协调运动’,也可以带动神经系统的恢复。
这绝对是个全新的领域。
事实上,在之前都没有‘肌肉协调运动’的说法,康复医学主要理论还是直接物理方法刺激神经,以达到恢复神经功能的作用,而世界医学理论认为,‘肌肉的被动运动’对于神经活跃也有一定作用,可作用并不明显。
这也是很少有瘫痪病人,会做‘被动肌肉运动’的原因之一。
琼恩率领的研究小组,也要总结进来先关实验数据,以从实验角度上证明沈洋的理论。
这一项理论就是羊羊研究中心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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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部分相关人士,都没有把羊羊运动科学研究中心放在眼里,华夏国内有几个知名医学教授也收到了会议邀请,但在整个三月份,并没有人来询问,他们只把羊羊研究中心当做是一家依靠体育产业经营的运动机构。
‘国际物理医学与康复医学学会’也更看沈洋的‘协调运动恢复理论’,而不是羊羊运动科学研究中心的能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会议的负责人收到消息说,羊羊运动科学研究中心,将会派出一个小组来参加,他们都感到很诧异。
“我们有邀请这家华夏的研究中心?”负责会议安排的本-杰明问向同事卡尔-德森。
卡尔-德森看了一下邮件回复,也觉得很奇怪,他想了一下,“我记得是鲍姆博士邀请的,是一个华夏有名的运动科学专家,但是否是一个机构,我就不知道了。”
“运动科学?可我们是医学会议。”本-杰明更加疑惑。
“这个我知道,那个华夏的运动科学专家,曾经表过‘运动恢复理论’,我仔细看过,研究方向就是以肌肉运动来加快外伤恢复……”
本-杰明点了点头,又摇摇头,“我还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派出一个小组来。”
“那是对一个机构的邀请,他们派出一个小组也符合规定。”
“好吧。”本-杰明道,“但我不觉得,华夏的康复医学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他们不会是派出一个小组来学习的吧,我听说中国人的学习能力都很强……”
最后一句显然是讽刺。
卡尔-德森笑着摇头道,“那是其他人要考虑的,和我们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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