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施一鹏怒呵道,瞪眼如牛,左手按在施紫雨肩上,用力一推就把她推进屋中,“在房中呆着,还敢乱来我定不饶你!”
他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听救命声大概猜到可能是常烛出事了。
施紫雨退回房中,刚才被父亲一推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难受至极,强忍着稳住身体,却说不出话来。
只见父亲对守卫道:“看好小姐,要是有一二闪失,你们就陪葬吧。”
听起来是关心施紫雨的安危,但守卫们都听明白了,这是在警告他们不能让施紫雨踏出房门一步,看守不利就会丢了性命。
施一鹏快步而去,半路上就看见三五个人抬着常烛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提着灯笼,走在平坦的青石路上,出微微光亮的灯笼却左右摇晃,可见此人手忙脚乱。
见了施一鹏,这几个人停了下来,纷纷都低下头去,常烛的武功他们都清楚,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对手一定非常可怕。
施一鹏紧皱眉头,查看常烛肩头的伤口,长而细,似乎是被利刃所伤。当下吩咐道:“抬到屋里去。”
仍是那间没有点灯的屋子,施一鹏亲自给常烛包扎伤口,这个准岳父似乎很在乎准女婿的伤势。
施一鲲推门而入,反手迅速把门关好,走到常烛身边。他竟然把施一鹏刚包扎好的白布给拆去,并用手把敷在伤口的金疮药也给扫去。
施一鹏心有不悦,他之所以关心常烛,是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常烛去做,比如监视齐楚等人。现在施一鲲显然很不尊重自己,不过他忍了几十年,也不差这一次。
“现什么了?”他傲慢的问道
“伤口虽然长而细,但不是利刃所致。应该是齐楚……”
施一鲲话只说了一半,以常烛的武功锦绣坊中能重伤他的只有齐楚一人。可是常烛的隐蔽之术就算近在咫尺也无法察觉,齐楚是如何现他的?
施一鹏不再说话,看来齐楚真的要插手了。没有了常烛,就相当于没有眼睛,齐楚本身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又不清楚敌方的情况,接下来岂不是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二人心情沉重,叹息之声不断传来。黑暗中两颗心渐渐颤抖,他们没有信心与齐楚过招,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但却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忽听屋外有人说道:“两位庄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完全不像是问候的问候让二人镇定起来,施一鹏离开推开门,拉着那人右手进屋。
“东方先生,你总算来了!”
施一鲲紧紧的抓住东方玉轩的另一只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兴奋。
“什么事让两位庄主如此心忧?”裹在黑衣中的东方玉轩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