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穆小念撇了撇嘴，“本来想礼尚往来夸你两句的，不过实在没现你有什么长进，吻技还和五年前一样差。”

眼看凌烨的脸色都沉了下来，穆小念立刻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我开玩笑的，凌少你大人大量，何必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这么狗腿的话，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眉眼间也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是想报复我五年前算计你的那次吧？”

她晃了晃手腕：“帝都是你的地盘，我也斗不过你，呐，咱俩打个商量吧？”

凌烨没应声，只略挑了眉梢，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穆小念抬眸看向他，神色难得严肃正经起来：“我不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你想报复也好，想惩罚也好，一切都随你。我听话的很，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么识趣？”凌烨冷冷勾动唇角，“期限呢？”

“到你生日前一天为止。”

凌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明显有些深了：“原因。”

穆小念嗤笑了一声，偏过头盯着天花板避开他的视线：“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你生日那天，凌老爷子要亲自给你办‘点妃宴’。我这个‘前任未婚妻’自然要识相地消失，给未来的凌家少奶奶腾位置。”

穆小念一直没看他，也完全不知道凌烨是在用怎样沉暗的眼神在看着她。

只听他在沉默了半晌之后问了最后一句：“你的条件？”

“我要你手下刚才从我身上搜走的药品样本——[K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