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左哥,你脚伤长得是这么东西,灰指甲?”老庞好奇地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把关于羊皮卷的事情都跟他说了。老庞听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世上莫非真的有诅咒?”
我摇了摇头说:“那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有诅咒,那我早就该变成一块石头了。我看就是那羊皮卷上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只要找到治疗的办法就行了。”
老庞点了点头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随后提议道:“不如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医院能治好呢。”
本来我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但真要是检查出我正在石化的话,那肯定会是一个轰动性的大新闻,对于我后续的行动将会极为不利。
想来想去,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可。她是专门从事考古研究的,我想让她帮我查查有关郑庄公诅咒的事情。
过了一天,李可就给我回了一个电话。
“左易生,你要找的东西可真稀奇,我整整找了一天才现一丁点的头绪。”
我笑了笑,本以为会查上两三天,没想到一天就搞定了。毕竟有些东西,在网上或者是史书里是查不到的。
“郑庄公的诅咒只有一种办法能够解除,那就是用家族后人的血。如果你真想要寻找有关郑庄公诅咒的事情,那我给你一个建议,就是去河南郑州,或许会现一点线索。”
家族后人的血?
我不由得愣住了,这玩意上哪找去啊。先郑国几千年前就被灭了,郑庄公的后人不是死了,就会变成普通的老百姓,血脉能不能流传到现在都是个问题呢。
我跟李可道谢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心里有点郁闷。
本以为找到了破解石化的办法,现在看来还是不行了。
更为重要的是,羊皮卷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打开。要知道给我羊皮卷的女人,就是因为打开了羊皮卷,才在几天的功夫里,完全变成一个石头人。
按照我现在石化的速度,最起码只能撑个十天左右。
老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坐在我的旁边叹着气。
过了一会儿,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现在看来,我只能去找一个人了。”
“谁?”老庞转头看向了我。
“谢老七。”
“谢,谢老七?”老庞听到这个名字,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左哥,你可想好了啊,那家伙是个吃人不眨眼的主。”
我凝重地嗯了一声,双拳紧握起来:“这我知道,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去河南那边找他了。”
“哎好吧,那我就陪左哥走一趟!”老庞狠狠咬牙。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一趟我打算自己去,这是我的事情,你没必要陪着我一块冒险。”
老庞听了我的话坚决不同意:“左哥,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共患难过,出了事我老庞可不能丢下你不管。而且跟着你,我也有自己的目的,不过你放心,我的目的绝对不会害你。”
我见老庞态度坚决也就同意了,至于他有什么目的,我没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他不说我也不问。
我和老庞收拾好了形状,第二天直接从大连出,前往河南郑州。
说来也巧,这个谢老七也是郑州人,跟郑庄公诅咒的线索都在同一座城市。
谢老七为人乖张,性格让人难以捉摸,早年也干过倒斗的勾当,后来听说在古墓里遇到了变故,突然金盆洗手不干了。
而且从那以后染上了一个怪癖,那就是爱啃食人的骨头。
当初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老庞看来也有过相同的体验。
谢老七最厉害的一点,就在于情报和收藏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次我去找他,一来是想看看他的收藏里,是否有我想要的东西,说不定他能收集到一些郑庄公后人的血呢。二来,就是跟他打听打听,是否还有郑庄公后人的存活。
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只能做最坏的打算,直接打开羊皮卷,跟死神赛跑了。
我跟老庞坐上了前往郑州的飞机,等起飞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家伙竟然害怕坐飞机。
老庞脸色苍白,不停地往外流冷汗,身体直哆嗦,我真怕他会因为太紧张直接就过去了。
“左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感觉再哆嗦一会儿就好尿裤子了。”老庞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连转头都不敢。
我想了想,便利用左家点穴手的功夫,在他身上穴位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