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姑娘,满大爷一家人,都是你搞的……”半青冷冷地逼近苹果姑娘。
“有证据吗?”苹果姑娘反问半青。
半青继续逼近苹果姑娘,问:“满大爷儿子被杀那日,你在哪里?”
苹果姑娘苹果强词夺理:“这么久的事,我不记得了!”
“你是先一天进京的吧?你看到满大爷家采摘苹果了,知道满家儿子准备拉苹果进京城卖,就先一天进京,然后等在路边,跟满大爷家的儿子一走近,就拿刀刺他!”半青对苹果姑娘说。
“瞎说!胡说!”
“还有,你穿上你父亲遗留下来的华服去杀满大爷儿子的吧?满大爷的媳妇,不是病死的,而是你下毒暗害的吧?满大爷的孙女,现在中毒,生死不知,也是你下毒的吧?
苹果姑娘苹果,听半青推理得好像真见到她如何行事一般,知道可能事情败露了,于是冲到一放杂物的藤筐前,抓起一把藏在里面的尖刀,对半青嚷道:“好吧,算你厉害……你……你们是什么人,快说、快说呀!”
“……”奕詝见苹果姑娘如颠狂一般,于是拨出护身的刀来,挡在他和半青的面前。
方大娘和儿子,不知道生了什么,愣住了,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苹果姑娘,如果是你做的,你要承担这责任,别拿刀子乱晃!”半青见苹果姑娘没有伤害她和奕詝的意思,只是在激动之下,拿刀子乱舞而已,于是劝说苹果姑娘放下刀。
苹果姑娘不做声,于是双方就这样静静地对持着。
方家苹果园外边走过的人谈话声陆续传进来:“真可怜,小小年纪,就这样走了,估计中了毒,看那脸色黑,忽然就断气了……”
苹果姑娘听到外面路过人的对话后,欣喜地说:“我做到了,我圆满地报复了满家,让满家灭门了!”
奕詝见苹果姑娘苹果拿着尖刀,乱跳乱叫,于是更紧张地望着她,担心她一下子刺过来或在舞动时,伤到他们。
苹果姑娘苹果笑够了,见奕詝这样担心的样子,忙丢下尖刀,对他和半青说:“你们放心,你们跟我无怨无仇,我不会伤害你们……我只是恨满大爷多嘴多舌,耽误了我终身……”
“那么……你承认了杀人了?”奕詝问苹果姑娘。
“是的,我承认我杀了满家三人,但杀人的经过,我要当着满大爷的面,才会说!”
满大爷知道杀害儿子的凶手抓住了,并不是什么京城豪门家的有钱公子哥儿,而是方家苹果园的苹果姑娘做的时候,惊呆了。他更知自己唯一的孙女,暂时住在保长家,也让苹果姑娘暗害了,伤心不已。
半青以为满大爷会承受不住,不会听苹果姑娘陈述杀掉满家三人的经过,但满大爷说他承受得住,毕竟他也是犯了重罪之人!
苹果姑娘见到满大爷,神情充满幸灾乐祸感。
“满大爷,您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吧?”苹果姑娘问满大爷。
满大爷流着泪:“是的,苹果姑娘,我很伤心很难过!”
“满大爷,我……哈,还是自称本姑娘好了,本姑娘到死,还会嫁不出去的是姑娘一枚,得感谢满大爷您呀!”苹果姑娘笑中带着冷气,让满大爷差点被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