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文妃尔康手的伸着, 很想把人叫回来,你只是听着觉得人家有办法解决, 人家还没同意呢!奈何,蒋嫔挥无穷的潜力,瞬间已经人都不见了。
最后尴尬的把手收回来,认命的替人善后。
没办法,都到这儿了, 最后一步帮一把吧。
“明淑仪, 蒋嫔只是牵挂弟弟。”
“我懂,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如果做得到,那件事我能帮忙搞定, 当然, 前提是人真的不是他杀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反悔,毕竟这件事从结果来看, 是我得利。”
确定了柔然公主的确要搞事,提前排除一盆会泼过来的脏水,没泼到身上的脏水已经打算赔偿洗衣费了。
她要做的事情只是让柔然计谋不得逞而已。
怎么看都是自己赢了。
“那就好。”文妃突然觉得女儿有句话说得没错, 和沈静姝说话是件很轻松的事情。“敢问,蒋嫔之前话对你有什么帮助?”
纯粹好奇。“若是不便说,自然……”
“小心和嫔。”
“什么?”
“小心和嫔,让公主离她远一点。”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十分谨慎的口吻。
明白过来的文妃背脊突然被一阵冰凉刺骨的含义清晰,一阵鸡皮疙瘩从上到下走了个来回。下意识的不相信, 但是她也知道,沈静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眼神里直接显露厌恶和愤怒。
想继续问,就看到沈静姝神情遗憾的摇了摇头。
也是,那个贱人刚刚入宫,想来也只是刚露出点不对的苗头。
“淑仪若是有吩咐,尽管差遣。”文妃挺直了腰板,微微抬起了下巴。“大墨的江山,大墨的后宫,还容不得边陲小国贱人作妖。”
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千金闺秀,从小读者圣贤书,念着《太/祖传》长大的女子,而后又跟着皇后一路身居高位至今,纵使文妃一门心思都扑在文家那点人口未来的前途上。
但是在这种国家级别的大事上,她绝不含糊。
不会愧对列祖列宗,不会愧对守护大墨疆土的英烈前辈,不会愧对自己的姓氏,自己的血脉。
“我先给她点厉害尝尝。”
“??”
“柔然来的,想必宫规什么的一定不熟悉,我好歹跟着皇后娘娘治理后宫这么多年,宫里什么规矩是我不清楚的。最近闲着也是闲着……”看向韩少军,“不妨碍吧?”
“娘娘请便。”
“我这个失宠多年,又丢了宫权,最近还被皇上斥责的旧人,性子难免有些左,真是要委屈了公主了。”
文妃仪态大方的转身,但是每个词汇说得那个叫冷飕飕的。
“主子,您怎么知道那个蒋什么的到底杀人没?”
“如果他是无辜的,柔然方面临时动得手,一定有很多破绽,无外乎那么几种,托人去提醒注意一点就是了。”
挑拨蒋弟弟去妓院的,把蒋弟弟钱包偷走的,趁乱吆喝挑拨是非的,混乱的过程中下暗手的真正杀人的,或者是刻意推或者踹老鸨一下的。
把这些罗列出来,再凭借宫妃的身份,托人仔细严查,尤其是注意“外国友人”,不难现蛛丝马迹。
只要案子有疑点,那么蒋弟弟的性命就算是保住了。
现任的京兆尹是个有能耐的,当年高中后外放过一次,三年全忧回京后,因为成功办了个大案直接空降成了京兆尹。
随后他就喜欢上这个位置了。
大事小事不断,重要,有存在感,还能让满京城的权贵看他看色又奈何不了他,实在是……太有趣了。
于是死皮赖脸的不挪,现在年纪已经快到花甲之年,但是精神矍铄,耳聪目明,每天习武一个时辰,誓要在这个位置再来二十年。
别的不说,这位能耐是绝对有的,否则不会连续两任皇帝把卧榻之侧交给他管理。
“对了,传言说的是哪个青楼来着?”
“藏香楼,据说是京城最好的。”
“…………”
“主子?”
“咳咳咳。”这名字真是该死的熟悉,嗯,也许不用他多事了。
不知道柔然那边知道自己只是随便栽赃个纨绔子弟就牵扯到了核武器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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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事情已经成了。”
宫女高高兴兴的回禀自己的主子,当然,用得是带着浓重口音变味的柔然话,保证大墨这边的派再多的也人听不懂。
“那就好。”
公主和两个贴身宫女都显得很高兴。
只有另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表示了一下担忧和反对。
“公主,我觉得那个蒋嫔,不,明淑仪不一定是知道我们别有目的,也许那句话只是普通的问候呢。我们这样会不会是打草惊蛇了?”
哪怕反对,此刻柔然小分队已经一口咬定蒋嫔就是韩少军的人了。
没见出事后,去了楚德宫出来,整个人就神采飞扬了?一定是明淑仪给她撑腰了。
“先不说她知不知道。表面上看起来,那我也仅仅是收拾了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妃嫔。借着她顺便打了打真正宠妃的脸,蒋家出事,蒋嫔无暇自顾,又因为这件事不体面,她在宫里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帝宠无望等于断了明淑仪一条臂膀。明淑仪身边的人,除了乐充容外,就这位蒋嫔位份最高。”
关于这点,大家都点头,觉得消蒋嫔一顿没问题。
“若是蒋嫔真的是来试探的,我更应该正面迎战。我的想法和计划,除了你们和我父汗谁会知道?没有人知道,也就是没有证据。”
碧姬的想法和你直接明了。
她的图谋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证据。
她会徐徐图之的改变皇上的想法,她会抓紧契机挑拨两国的关系。
但是这些又有什么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