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焰自然不会幼稚到跟幻感冒一样计较恭候迎接人数的多少,只是这座城池也未免人少得太过火了吧,莫非是生了什么事?
正在怀疑,远传传来一阵欢呼声,似是许多人齐声出的。宁禹疆双眼一亮道:“莫非他们已经开始在打擂台?我们快过去看看吧!”
夜焰点点头道:“好!”说着挽起她的手臂,向前迈步。宁禹疆只觉得耳边风声响过眼前看到的景象又换了一遍,法力高强就是不一样啊!这一步大概已经迈到了数里之外。
宁禹疆自问也能做到这样的速度,但是必须集中精神施法,绝对不肯能像夜焰这样带着一人一鸟,轻松得像闲庭信步一般。
他们此刻身处在一个大广场一侧的高楼之上,楼高五层,楼下正对一个直径约十米、高约一米的圆形土台,台下密密麻麻站满了翘观望的人,台上一个灰衣人一个蓝衣人正斗法斗得激烈,圆台边上似乎以法力设置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台上动静大得吓人,台下的观众个个淡定自若,半点不担心被台风尾扫到。
宁禹疆与夜焰身处的位置是五楼,他们的突然出现令楼上其他人大吃一惊。才站定,身前就有人大喝一声道:“何人?!”
这一层楼向楼下擂台的方向,每个窗子旁都有两个人,此刻一个人回头观望,另一个人却依然面向楼下。窗子一共有五个,宁禹疆可以感觉得出来,这十个人都是妖魔族中的强手,而回身望向她与夜焰的五个人神情冰冷而警惕,甚至隐含杀意。“你们……不认识?”看看身边的夜焰,明明容貌没有变化啊,怎么这些人完全没有见到领导亲临巡视的恭敬态度?
幻感冒摇头晃脑地对着夜焰叹息道:“没想到你混得这么差,竟然没有一点知名度啊!”
夜焰皱眉对那几个人道:“叫枯木上来见我。”
“大胆!枯木魔君的姓名也是你叫得的?”那五个人不高兴了,但也被夜焰的语气弄得有些惊疑不定,莫非眼前这个竟是什么大人物?
这数百年间,夜焰与手下几个魔君多数时候都待在魔宫,偶然到本部巡视,也极少大张旗鼓地露面,能见到他们的,大多是各部中一些地位较高的妖魔。
而土部这边,裂原魔君一直与其他各部魔君不和,甚至对魔主也不甚心服,不过是技不如人不得不屈从其下,所以他没有待在魔宫反而常年待在土部。因为他的关系,土部中的妖魔也甚少与其余各部的高级妖魔打交道。
面前这几个都是枯木新近自土部挑选提拔上来的人,别说魔主,连几位魔君都不曾见过,当然认不出面前这个年轻人竟是成名数百年的妖魔族第一人了。
夜焰见宁禹疆不住向窗边张望,知道她惦记着下面的擂台比试,更不想与这些人纠缠,随手一拂,那十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一声不吭倒在了地上。
这些人不似是受伤或被杀死,个个神态安详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是什么法术?水影迷梦大法?”宁禹疆开始是疑惑,后来变成了惊诧。水影迷梦大法是水族的法术,当日水流觞就曾用这个法术把毓秀童子弄昏迷了带着一起去云梦泽。
夜焰父亲是水族人,水影迷梦大法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法术,他会用一点都不奇怪,但是这么随手一扬就把十个高手放倒了,也强得太离谱了吧。
“你不是想看打擂台?”夜焰没有炫耀自己法力高强的意思,到了他这个级别,所有的炫耀都是多余的。就跟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不会告诉你身上的东西是什么牌子,值多少钱一样。
“哦!”宁禹疆越明白自己跟他的差距,有些受打击地踱到窗边,正好听到下面又是一阵欢呼,喝彩声此起彼伏,连忙探头出去看下面比试的人究竟使出了什么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