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四长老忽然跳起来用力一拍桌面道:“妖言惑众!这……这定是妖魔族的奸计!风族那小丫头怎地轻易就信了妖魔族的胡言乱语?!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妖魔族如此造谣生事定必包藏祸心,想煽动我们五大仙族互相猜忌!族长切不可采信!”
他说话的声音极大极响,却听不出半分该有的底气,只令人想到一个词——色厉内荏。
大长老神情凝重,一言不,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风族长所言……都是真的……”金泽立长叹一声,他也希望是假,可惜不是。
大长老与四长老脸色一变,齐齐望向他,大长老沉声道:“族长何出此言?”
金泽立自袖中取出一个镶嵌了五色金属的小小金盒放到桌上,道:“两位长老可认得这个盒子?”
“这是族长传承三宝之一,本座自然认得。”这个盒子由金族族长代代相传,乃是金族族长的三件重要信物之一,想当初,还是在他的见证下,由上一任族长亲自交到金泽立手上的呢。
“盒子里收藏了一卷笔记,记录下金族先祖的重要秘辛……本来只有族长才可以观看,不过……现在你们看看也无妨。”
金泽立苦笑一声,当着他们二人的面咬破指尖,对着金盒盒盖画下一道繁复的血符,血符很快渗入盖面,眨眼消失不见,小金盒出“咔”一声轻响,自动打开露出里面一卷金色的丝绢。
大长老珍而重之地将丝绢取出,慢慢展开了平铺在桌子上,上面所记的竟然正正是宁禹疆所说之事,但是比起她所说的更要详尽——原来当年起炼制恶灵之事的正是金族族长!
大长老与四长老看了一遍又一遍,这卷丝绢确确实实是金族祖先传下的,丝绢后有每一任金族族长的印信,断然不可能造假。
“君父当年曾经亲口.交待,金盒中所言之事只有族长方可知晓,盖下族长印信后即等于对我金族历代祖先立誓,永守秘密,亲如夫妻父子均不得相告。除非……除非这个秘密被旁人揭穿。”金泽立想起自己当日看到这卷丝绢时的惊骇不信、惭愧恐慌,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没想到在自己这一代,这个由金族暗下里保存了万万年之久、以为会一直保存下去的秘密竟会被突然揭穿。
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但为什么偏偏要是他,为什么要他去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呢?
大长老将丝绢重新卷好,放回盒中,把盒子合上推到金泽立面前,一字一字问道:“如此,族长现下作何打算呢?”
刺激过度显得有些麻木的四长老像忽然被惊醒了一样,一跃而起道:“此事绝对不可以对其他仙族提及,否则我金族地位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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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鏊钜山,真拗口啊,用拼音念那是ao.ao.ju.shan。《山海经》里的地名,起名无能,于是借用一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