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白三伸手握住那木棍,此时的木棍已经距离赵佳霖的头部不足两公分了。
白三怒吼一声,拎起这木棍,将拿棍的道士向台阶上狠狠丢去。
“啊——”
那道士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凌空飞向三清殿的大门,与此同时,那大门突然被打开,开门的道士被飞过来的道士狠狠砸了进去。
“玄清师兄!!”
屋中传来玄真的吼声,随后玄真立即从三清殿中跳出来,暴跳如雷道:“是谁!!”
说话间,玄真看到台下站着的人,顿时瞳孔一缩,瞬间收住声音,愕然而立。
“师叔,师叔!他擅闯观门,还打伤了我们这些师兄弟!”
一个眼角青紫的道士,爬上台阶指着白三对玄真告状。
白三淡淡一笑,昂道:“玄真道长,这么多天没见,别来无恙?”
那玄真喉头咕隆一声,脸上的愤怒也渐渐消失,转而是无穷的恐惧。他静静地站着,额头的汗珠也越多了起来……
……
静室。
一个额头上贴着创可贴的道徒,将盘中的茶杯尽数放下后,这才悄悄退了出去。但他退去的同时,脸上也写满了悲愤,同时又非常无奈的样子。
坐在白三对面的,是眉头紧锁的玄真,而坐在旁边,胳膊上打了绷带的,则是他的师兄玄清。
赵佳霖和陈丽,则是坐在白三身后,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幕。
“妈,你说白三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连慈云观的道长都这么怕他?那么多人被打伤,居然一句话就算了……”
赵佳霖附在陈丽耳边,低声问道。
陈丽微微摇头,小声道:“安静。”
赵佳霖闻言,嘟嘴切了一声,扭头观察起屋中的摆设。
……
桌子上,玄真为白三倒了杯茶,又给玄清和自己倒了一杯,失落道:
“白先生若只是为了祭奠我师弟而来,那大可不必。我这师弟本是枉死,也不想因此惊动他人。只是不知道,白先生又是从哪里得知我师弟羽化的消息?”
刚刚在三清殿中,他就是和一众道士在为玄真诵经,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得不停止活动了。
他责问白三为什么要擅闯道观,还打伤这么多人,白三只说是玄墨道长去世,特来吊唁,但是被这些人拒之门外了。
见他回答的有模有样,玄真也知道这个人不好办,只好先将他带回到静室中。但他终究不明白的,还是玄真去世的消息,并没有向外界透露,他白三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没有说自己那天去了西北盆地,因为他不敢说,他怕提到了那天的事情,自己会和玄墨一样。虽然玄墨是被一条毒蛇咬死,但是玄真并不怀疑白三的实力。
白三将那玉牌放在桌上,推给玄真。
“师弟的玉牌!!”
玄真面色一变,震惊道。
玄清也看到这块牌子,立即拿起来看了一遍,谨慎道:“没错,是玄墨师弟的牌子。可是这牌子理当在他身上,又怎么会在你这?”
白三拿过玉牌,淡淡地道:“我也想知道,这玉牌为什么会在我这。”
顿了顿,他又问道:“玄墨的尸在哪里?”
玄真和玄清对视一眼,谨慎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白三再次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