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不管她,我和她的恩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是盼着对方不好又不能让对方不好的那种。”
卫国公点头表示明白:“相爱相杀。”
渁竞天惊住,这是老公公该说的话?
卫同不满:“我和我媳妇才是相爱。”
卫国公:“...”儿子还没长大,我还没老啊。
渁竞天:“...”真不要脸。
夜深了,卫同:“该入洞房了。”
渁竞天:“…”臭不要脸。
“咳,我去你那座竹楼歇着。”卫国公进了渁竞天家的竹楼,里头客房是现成的,桃子杏子都住过。
卫同拉着渁竞天回了新屋,并咋咋呼呼赶着周遭的人,求爷爷告奶奶,给个清静的洞房行不行?
半天,人群都没退。
渁竞天很无奈。
“谁再不回去,那明天所有人大操练。”
大操练,包括项目太多,最健壮的汉子一套下来都能喘得狗一样三天爬不起来。谁也不敢拉这个仇恨,乖乖各回各家。
卫同呵呵傻笑:“媳妇,我终于娶了你。”反手关上门,半抱半搂进了里屋。
大红高烛爆喜花,满室鲜花使人醉。
渁竞天鼻子抽了抽,默不吭声把床角系着的一个香囊甩出窗子。
明天必须大操练,特么敢拿做活工具来添兴致,当本寨主鼻子是装饰吗?
卫同嘿嘿:“媳妇,我帮你脱衣裳啊。”
渁竞天笑了笑,没说话,站在卫同面前,一件一件解衣裳。
卫同惊呆,嘴巴越张越大,大得能塞下鸡蛋。
半天:“继继继续啊。”
渁竞天只剩清凉装,勾起嘴角:“该你了。”
卫同一下捂住胸口,突然好羞涩怎么办?
渁竞天一笑,径直去了竹屏风后头冲洗,穿过三点式泳装的人,再穿肚兜短裤能有多不好意思?
倒是今晚要吃小嫩草,鼻腔里有点热乎乎啊。
渁竞天冲好出来,卫同还在原地捂胸口呢。
渁竞天无语:“那,我先睡了?”
卫同才反应来:“你都不等我!”
“我不是邀请你了?”
“啊?”卫同想跳,自己是错过什么了吗?
看着渁竞天上床躺下,薄薄纱被勾勒出清晰身形,美丽的脸庞下,细长的脖颈,高的高,低的低,细的细,长的长。
卫同身子一烫,嗷的一声,一边扒拉衣裳一边往屏风后头跑,随后响起急不可耐的哗啦哗啦冲水声。
等再出来,这位身上可没一件衣裳,还带着水珠在烛光下闪啊闪。
渁竞天老脸一红,其实人家上辈子是没经验的,这辈子…什么荡漾感觉都想不起啊想不起,所以,也是个新手啊新手。
“咳,要不要我教你?”寨主大人就是那么一说,为了面子。
卫同毛了:“我在上头。”
飞身而上,好悬渁竞天没把他踹下去。
卫同趴在渁竞天身上,隔着一层纱被,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柔软与滚烫。
“我看了满满一箱子书,什么…招数都会了,媳妇,看为夫大展雄风吧。”
哗啦,被子一飞,四肢缠了上去,看他怎么一举拿下。
渁竞天来得及羞愧一句吃了小嫩草,嘴巴就被堵了严实,接着身体被大力充实,身上烧着一般,心中升起圆满的感觉。
卫同生涩的开拓着野蛮冲撞着,见渁竞天有些皱了眉,忙咬牙缓下来,额头瞬间布满大汗。
渁竞天一笑,伸出双臂环住卫同肩膀,抬头狠狠咬了口。
卫同再控制不住,埋首深深律动。
夜,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