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新人来敬茶,乌婆婆走的颇有几分艰难,被卫国公扶着。
卫国公却舒坦得每根眉毛都飞扬起来,禽兽啊禽兽。
当然,禽兽总比禽兽不如的好。
卫同暗搓搓想,他爹这么厉害,这些年是怎么憋过来的?
渁竞天深表同情,要知道乌婆婆手上可是有各种美容养身良药,还这幅狼狈样出来,肯定被折腾的散了架。
老太君只会笑,跟儿媳表达自己满意之意,就是把卫家所有家底的账本子一股脑全搬来。
乌婆婆很有个性道:“我不要。”
卫国公还要劝。
“没兴趣。”
好嘛,人家看不上。
只得收起来。
乌婆婆献上自己的新妇礼,不是衣服鞋袜,也不是绣帕荷包,而是一瓶瓶的药丸子。人手一份。
渁竞天和卫同也有份。
渁竞天觉得她那粉艳艳的小瓷瓶实在粘手,谁知道这女人给自己又配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能不要吗?
乌婆婆道:“你先吃着,一天一粒,等吃完了,再给你。”
嗬,没完没了了啊。
卫同也看着自己手里瓷瓶发呆,他一个大男人要什么粉艳艳的颜色啊。
“不能换个瓶?”
他未领教过乌婆婆的可怕,倒是不惧。
乌婆婆道:“不会混的,你那瓶子口带了一圈黑。”
渁竞天去看自己那只,瓶子口是白的。
“婆婆,”如今喊这俩字可是名正言顺别有一番滋味了:“老太君他们的药丸是强身健骨除暗疾的,我和卫同的是什么功效?”
“滋阴补阳。”
“有没有副作用?”
“你若想有,现在还回来,我再给你重新制。”
“呵呵。”渁竞天忙收起来小瓶来,这女人不屑撒谎,她说没有应当就没有吧。
渁朝儿嘴里已经含了颗金黄的糖丸,含糊问:“那我的呢?”
乌婆婆笑:“你的呀,这次就是糖丸,没放别的。”
“我说这次怎么这么甜没别的味儿呢。”
老太君笑道:“以后啊,你可不能喊婆婆做婆婆了,要叫祖母了。”
祖母?
乌婆婆一寒,好可怕。
“还是叫师傅吧。朝儿娘能建个王朝,我也想建个学校当校长。”
什么?
“教什么?”
乌婆婆道:“教毒理呀,我只会这个。我要开山立派,朝儿就是我首席大弟子。”
众人听得一震,圣女要当教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