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命运这东西就像个大圈似的,绕来绕去谁也不便宜谁。
何酒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时不时还伸出脚故意和麾最调皮。
结果心情本还有些纠结的麾最被何酒这么一闹腾,也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反正何酒答应过他要和他一辈子走下去。
纵使他不怎么会疼人,可是何酒是个信守诺言的人。
至少不离开自己这一点,何酒一定能够做到吧?
一心认定了何酒的麾最,从没想过何酒这小骗子有时候说点小谎。
竟然也会在最重要的事情上骗他。
虽然身边也有人提醒过麾最,小心枕边人。
但是对于麾最而言,在季迪亚的时候没逼问何酒长生秘境的种种,就足以说明麾最爱何酒到了什么地步。
那时候对任何人都防备极重的麾最,敢那样包容何酒的秘密。
是因为麾最早做好了,就算何酒有什么糟糕的身份和任务。
他也一样甘愿为何酒挡下一切罪责的准备。
麾最会有这样的准备,一个是他已经将何酒看作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令一方面也并非是对保卫帝国军保卫国家的懈怠,纯粹是因为他无法将何酒与帝国军两者中做个取舍。
所以宁可因为何酒而获罪,甚至离开帝国军也不愿何酒离开他的身边。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酒是不是美人麾最不知道,但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的。
自认为自己不会喜欢的人,偏偏能走入心底。
自认为绝无可能生的事,却注定了要生...
麾最在被下捏住了何酒胡乱动的脚捧在怀里。
冰凉的脚掌贴着麾最的腹肌...
何酒嘴里碎碎念着也不知是什么,却好似在埋怨麾最。
麾最坐在何酒身边也听不清何酒的话,于是只能皱着眉头慢慢俯下身来凑近了听。
带着墨镜的何酒撇过脸来,看着凑近自己的麾最撇撇嘴在麾最脸颊上吧唧了一下。
“你好烦哦...我本来都要睡着了,你居然跑来摸我。摸我也就算了还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你也不去军队就呆在家里守着我,让你对我干点什么你又不愿意......你当自己是和尚啊?啊啊啊...麾最你讨厌死了!”
何酒皱着整张脸不高兴的在麾最耳边嗔骂。
结果听到何酒着纯粹就是为了撒娇的抱怨,麾最抿着嘴脸上完全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对于好不容易懂了点如何撩媳妇门道的麾最,显然在何酒这人精似的坏蛋面前。
过分正直的将军大人还是略输一筹。
一直到被带着墨镜的何酒骑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麾最都还没反应过来何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许动!”
何酒啪的一下打掉企图翻身起来的麾最的手。
在何酒的严辞厉色下,一秒妻管严的将军果然听话一动不动由着何酒一呈色|欲。
何酒的小手很有技巧的揉按着麾最的肌肉。
闭着眼享受麾最流畅的身体线条。
带着墨镜想要轻吻麾最的身体,在墨镜实在是碍事的情况下,何酒终于摘掉了那个大的夸张的墨镜。
闭着眼,麾最也看不到何酒血红的眼睛。
痴痴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何酒...
麾最觉得何酒最近虽然在外人面前那么不近人情,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却越来越可爱。
以前虽然也喜欢何酒。
但是在军营里,在工作时却并不会因为何酒而影响自己的思绪。
但是最近开始,麾最就现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控制的想何酒了。
批文件的时候,训练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
也没有刻意去想念何酒,但是就是会因为一些不经意的小举动想起何酒。
习惯了有什么人在自己身边之后,真的很难适应那人不在的时间。
与何酒一起作什么都觉得自在,麾最被何酒相当大胆的动作给惊的红了耳朵...
“你做什么?”
麾最压低声音想把何酒从被子里拉出来,然而何酒却缠绵的顺势与麾最十指交缠。
就算一直都有和何酒之间的情|事,但两个没在一起之前都直的和标杆似的人。
自然也没空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姿势和技术。
所以何酒这样突然的出格举动,令麾最也很意外。
被自己喜欢的这样对待,给任何一个男人那绝对都是从心爽到身的。
可是何酒之前暴血,身体弱到被幻德尔加松开束缚后就昏倒在地,足足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何酒身体孱弱到了医生都摇头不解的地步,不敢声张之余麾最满心牵挂才连帝国军都顾不上了,独守着何酒。
如此何酒突然动作,麾最才是又羞囧又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