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睡衣被你弄得又脏又皱，还有味道，婷婷肯定会现问题的。”完事儿之后，佟姐起身穿上睡衣，一边穿，一边叹息着。

“你还要回去啊？”林一航有些不舍。晚上抱着佟姐柔软的胴体睡觉，绝对是美好的享受啊！他可不愿意孤零零独守空房。

“当然了！婷婷在我屋里，不回去怎么行？出来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她现了没有。都怪你太能折腾了！”佟姐送给林一航一枚卫生眼，刚刚风情完毕，眼角带着媚意，十分动人。

“嘿嘿！”林一航笑笑。在这方面，他的战斗力的确值得骄傲。

同时，心里有些感动。佟姐并不是过度纵欲的人，半夜偷偷跑过来，不是她自己有需要，而是关心自己，知道自己少不了女人。

“安心睡觉吧！我走啦！”佟姐俯身，蜻蜓点水似的在林一航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离开，轻轻把门带上。

凌晨时分，小公寓里极为宁静，佟姐放满了脚步，小心翼翼地上楼。推开门，先往里面看了一眼，杨婷婷和小萝莉露露都躺在床上睡觉，似乎没有什么察觉，这才舒了一口气。

这要是被人现自己半夜偷偷摸摸往林一航房间里摸……那真就没法做人了。

轻轻关上门，准备上床。杨婷婷恰好翻个身，睡眼惺忪。

“佟姐，你干嘛去了？刚才看到你不在房间啊！”杨婷婷迷迷糊糊地问道。

“哦，上厕所去了。晚上吃得太油腻，肠胃不好。”佟姐早就找好了借口在这儿等着呢！

“怎么不开灯？”杨婷婷晃着身体站起来，挠了挠头，随手打开床头灯。在起身之际，靠佟姐近了些，使劲儿抽了抽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佟姐俏脸一红。刚才林一航色急，办事儿的时候，睡衣都没脱，现在，衣服上都是靡靡的味道，被人闻到，真是丢死人了。

杨婷婷却是会错了意，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对不起！那个……楼上厕所没有窗户，通风不好，的确有些味道。”

佟姐微微一愣，很快明白过来，很显然，杨婷婷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这味道意味着什么，而是当做了厕所里的味道。

嘴角一笑。想想也正常。杨婷婷很单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这种味道才对嘛。

“是啊！”佟姐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认可了这个理由。虽然这对于女人来说也有些尴尬，总比让人知道真相好吧？

杨婷婷穿上拖鞋出来，心里同样尴尬，暗道自己不懂事儿，明明知道人家拉肚子，问道怪味儿还乱说什么？这也太让佟姐下不了台了。

一边自责着，一边走进厕所。抽动了一下鼻子，却是有些奇怪，貌似厕所里没什么味道啊！在小公寓里住着的这几个女人都非常爱干净，厕所每天清洁不止一遍。

而且，佟姐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她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困意袭人，杨婷婷上完厕所回去，佟姐已经躺下，她也赶紧躺下睡觉。

……

天鹅湖大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张馨月坐在沙上，肥胖的身体像是一个土豆一样，略略后仰。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一摞资料放在那里。对面，一个黑色西装的汉子恭敬地站着。

“杨婷婷是杨老的孙女，这个，我们绝对招惹不起。”

“不过，这个林一航……竟然只是一个孤儿。能走到今天，显然都是因为杨老孙女的照顾。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也敢招惹到我们张家头上来。不管杀唐浩的人是不是他，就凭他跟唐浩的冲突，也是必死无疑。”

“还有那个女人……唐浩的初恋……也必须死！这一点，阿虎你去办。找个亡命徒，事后擦干净尾巴，不要留下任何线索。”

张馨月向对面的汉子吩咐着。

她的老公被人杀死，到现在都找不到凶手。而此时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林一航了。不管对方是不是凶手，张馨月认为，自己都需要给老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