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皇后娘娘有的什么灵丹妙药,可否将药方赐给小王一份,免得小女将来再犯,以备不时之需。”
司徒星一咧嘴,能说吗,您家宝贝儿是装病啊,王爷。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自己的小蛮腰都让细辛的爪子给比划上了,为了保命,瞎话还是得编那。
“啊,这个王爷,郡主,主要是津液耗损太多所致。
津与液皆来源于水谷精微,但二者在性状、分布和功能上有所不同:质地较清稀,流动性较大,布散于体表皮肤、肌肉和孔窍,并能渗入血脉之内,起滋润作用的,称为津;质地较浓稠,流动性较小,灌注于骨节、脏腑、脑、髓等,起濡养作用的,称为液。
津液脱失,五脏不华,清空失养,故而昏厥,不省人事。现下已无大碍,只需按症调理将养就是,无须特别的处方。”
细辛笑嘻嘻的亲了司徒星一口,小声的赞美,“嘻嘻,忽悠的真好。”
“谢谢。”司徒星呲牙咧嘴的小声回着,“但是您的爪子,能不能松开啊,忽悠的好还拧人。”正了正神色,“往后还请王爷多多劝慰一下郡主,瓜子少吃吧,牙都嗑出豁子来了,还怎么嫁人那,有失郡主的身份。”
细辛趴到司徒星的耳边,捏着拳头,怒不可遏,小声嘀咕:“那种肉味瓜子制作方法,好像还是你教的吧。”
司徒星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一本正的假装没听见。
“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郡主,大病刚刚痊愈,都散了吧,散了吧。”南宫睿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臣等告退。”
一票朝臣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啊。这个陛下。”镇国公没走,老头子气定神闲的坐着,端着茶水,跟没听见逐客令似的。
司徒星终于见识了。这个便宜外公,够威风,点赞。
南宫睿有些挂不住了,人家想跟美人儿们说悄悄话来着,你老不死的在这里呆着干嘛喱。
“镇国公,你怎么还不走?众位卿家都走了。”
镇国公终于将茶杯依依不舍的放下,站起来,“陛下,我们祖孙见面,您不得请我们喝顿酒啊。帮您演这出戏呀,哎呦。”蹲到地上,揉着自己的腿,鼻子一抽,“我可怜的外孙女儿呀。”
感觉浑身鸡皮疙瘩乱掉。司徒星摇摇头,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还是少待为妙,外公太帅了,这演技真行。
“陛下,既然此间事了。我也不便打扰了,小女子告辞。”
“哎呀,皇后娘娘,外面雪是下的越发的大了,您现在回去,恐多有不便那。”
镇国公冲南宫睿得意的挤挤眼。那意思:陛下,老臣帮你泡妞,您就不表示一下吗?
南宫睿听了镇国公这么说,心里舒坦了,忍不住眯着眼睛投去了一丝的赞许的神色。心说:老不死的,还不错关键时刻,知道谁亲谁厚,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啊。
“啊,雪儿,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了吧,已经快到了子时了,外面雪大路滑,朕十分的放心不下。”
“谢陛下,我说了不算那。”
司徒星摊摊手一笑,她算是明白了,南宫睿究竟打了多少个鬼主意。忍不住好一阵的鄙视。
竟然把自己给弄到了这里来,说什么看病,看病只是个幌子,皇帝真真的目的,不过是让自己在朝臣当中露个脸,好证明他是所言非虚,自己就是司徒星。
如果自己跟着过来了,趁机挽留,自己若是不走,皇帝就称心了。朝臣也会更加的认为自己就是当今皇后,不疑有他。
怪不得南宫睿当初听到孩子们要来那么的兴奋,孩子们要是来了,就等于是把这件事情敲得死死的了,谁都甭想反悔。
然后,狗皇帝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自己和孩子们留下来,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和孩子们给卖了。给假孕的柳梦影当了挡箭牌。
哼哼哼哼司徒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儿,狗皇帝的算盘打的虽好,自己却不想就范呢。因此直接把球踢给了细辛。细辛心里全都是她的明奇哥哥,她才不会留在这里呢,一会儿都不想。
“皇兄啊。”细辛跑过去,抱住南宫睿的胳膊,然后看了看司徒星又赶紧松了,“人家现在身份多尴尬呀,您的皇后娘娘不同意我做你的媳妇儿,银家哪还好意思在这里待着么,皇后娘娘我们走吧。”又跑过去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皇后娘娘,银家真的没有跟你抢皇帝哥哥的意思啊,您原谅我呗。
你要是原谅我的话,就请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不然就是不原谅了啊,呜呜呜,银家会一辈子都忐忑不安的,皇后娘娘。”
司徒星被细辛乱七八糟的哭诉弄得哭笑不得,“放心,我可不是贵妃娘娘,我比她大度多了。”揉了揉细辛的头,假装心疼道:“看看小脸儿都哭花了,多叫人心疼啊,跟我走吧,我收留你啊,我们家肉骨头多着呢,你可以敞开了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