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媳妇不家爆似乎有点少见,顾恺起身,没理会叶斛。不过,文修刚刚是怎么打他的?他只看到他动了动手指,人已经在门外了。
慕持越过顾恺去看文修,只见他正趴在床上将头蒙进被子里。慕持拍了拍文修,文修不说话,慕持拉了拉文修,文修闷闷道:“你再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滚出去,否则……”文修抬起头,见慕持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文修略带尴尬的起身,下床,恭恭敬敬对慕持行了个礼:“老师……”
慕持道:“一大早的这么大脾气?怎么了?”
文修一脸的羞红:“没……没怎么……”
慕持狐疑的望着他,悄悄往他耳后看了一眼,立即了然。笑道:“小两口闹矛盾很正常,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打一顿也就算了,别把自已气坏了。伤了他事小,伤了自已事大。”
叶斛在一边敲边鼓:“嗯嗯,媳妇说得是!”
慕持横了叶斛一眼,转身看见文修还是一脸的别扭,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难怪,文修的智力等同于成年男孩子。虽然,关于文修的许多秘密他都很好奇,可是……或许,到了他该过问的时候了。
慕持道:“心情不好就去打打游戏,或者出去走走,别把自已闷坏了。”
文修支支吾吾的点着头,却明显的心不在焉。慕持觉得,这个时候还是让他自已静一下的好。他之前一心想撮合他与顾恺,如今他俩成其好事,反倒觉得有些仓促了。文修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又忘了人鱼作为繁衍工具的特殊体质。一次必孕,三日左右便可在其耳后守宫砂位置看出分晓。初夜后守宫砂消失,孕后守宫砂处出现一红色小点,想想也是难为他了。
慕持拉着叶斛走出文修的房间,对在门口守门的顾恺道:“许多事我不问,并不表示不怀疑。但是文修你总要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也该好好照顾一下。如果不行,就请一个家庭看护,不想请的话你就亲自来。不过我看他,似乎不太想接近你。”
文恺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他道:“劳慕先生挂心,我自已会照顾好他的。”
慕持道:“那就好,他一时接受不了可以理解,你慢慢安抚,不要再使用你那些小手段。文修是单纯,但他不傻。他喜欢你,所以才肯和你在一起。你要做的不是让他更加喜欢你,而是全身心的去爱他。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就是不懂感情?”
顾恺面无表情的道:“慕先生,你也是男人。”
慕持脸上有些晕红:“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怎么做,我想你自已更加清楚。”
顾恺低头,似乎是在沉思,低声道:“放心,我会一直对文修好。”
慕持对顾恺的话毫不怀疑,因为这个人没谈过恋爱,还是个当兵的。他不懂如何表达感情,但是一旦喜欢一个人,绝对会从一而忠。而文修……这个孩子,性格太纠结,让他自已纠结一段时间就好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慕持觉得文修这孩子有些性格缺陷。这一点,倒是与文修师叔少辛做出的结论不谋而合。而顾恺,他是自作自受,活该!
而叶斛……
慕持转过身看着叶斛,伸手拎起他的耳朵拎了了房间。
叶斛夸张的大声叫喊着:“媳妇我错了,媳妇饶命,媳妇我再也不敢了,媳妇手下留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持将他扔在地上,将门关好,抱臂看着他:“好,说说看,你哪里错了,哪里不对,再也不敢怎样了?说得通,我原谅你,说不通……”慕持忽然冷哼一声,弯身挑起叶斛的下巴,很难得的露出诱惑媚人的姿态:“从此以后,别再想上老子的床!”然后在他嘴唇上吹了口气。
叶斛望着慕持衬衣里若隐若现的粉色微凸,咽了口口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