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明白了过来,心里有一点动容:“嗯!大师兄你放心,我会学着用最好的方法解决战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是太笨了。”她也有些明白了过来,打架也不能蛮干,要用最好的办法,而不是一味的傻打。
宫子游微笑点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情,动脑子的永远比不动脑子的得到的回报多。即便是体力活也是。”
扶苏觉得十分有道理,点头,自己四肢是肯定不发达了……这头脑,没办法只能靠它充数了。
回了家她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炼,白天在掌吏处,她也开始更多的专研工作的技巧,还是不是去找有经验的掌吏们请教,想着怎么才能更快的做好事情。宫子游虽然不说,但是第二天就让掌吏总署开了个大会,美其名曰测试掌吏们工作能力,却找人拿记事球录了每个人的工作过程,然后一下子都扔给了扶苏。
扶苏收到一大堆珠子的时候差点没笑死,晚上特地泡了一壶好茶作为谢礼。宫子游正在批阅文件,头都没抬说了句,“放桌上吧!赶紧回去修炼。”
得令,扶苏立刻回了家修炼去了。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了月余,扶苏没有少挨骂,更别提被胖揍了多少回了。不过她感觉到自己的战斗技巧和法力确实获得了很多进步,至少宫子游再要虐她就得用她的修为了。也不知是用得多了,还是怎么地得,她发现自己的修为精进很快,这倒是一件令她高兴的事情,不敢有过多奢望,只想着能在比试的时候尽量中期的修为她就心满意足了。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动用内丹里的真气就是了。这样总是能把对方干掉的。
白华山一向是人间福地,平日里多是仙气蒸腾,灵气环绕,风和日丽的模样。却也不乏霪雨霏霏,天气阴沉的日子。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日,白华山没有了往日的清明晴朗,多了绵绵的细雨和裹挟着泥土香气的空气。
扶苏快步走在去往长岚殿的路上,却见殿前的石桥上一袭白衣的宫子游撑一把油纸伞,背后染上了一层白雾的长岚殿似乎变成了他的背景,宫子游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她有点恍惚,她一直知道他肤白貌美气质佳,却没想到能美成这样。她不远处的长廊下停住了脚步,有些不忍心去破坏这美好的画面。
只片刻的时间,另一个白衣女子撑着一把竹伞巧笑嫣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收了伞,撒娇着挽上了他的胳膊,然后宫子游的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两人似乎早已认识并且关系十分亲昵,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长岚殿。
扶苏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心中的酸楚一下子就翻了起来。是她不要他的,现在她又有什么好矫情的。她甩了甩脑袋不去想这件事。已经做了决定,就必须自己走下去。她咬了咬唇,往长岚殿走去。
到了掌吏处,青言早已端了茶过来:“扶苏师兄今日怎么晚了些时辰?”
扶苏喝了一口热茶,才决定心神略定。
“昨日睡得晚,今天起晚了。”扶苏淡笑道。
“嗯嗯,大师兄,刚刚出门了,今日也没什么事情,扶苏师兄可以休息一下或者修炼,有事我叫你。”青言得了扶苏的好处,自然对她颇多关照。
扶苏笑着点头:“好了,麻烦你了。”她努力想要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看在了青言眼里却总觉得她有些不对,总觉得她有些在强撑什么。
“扶苏师兄,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啊!”
“怎么起色这么不好?”
“昨晚,昨晚没睡好吧。”
“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大师兄回来了,我和紫文先帮你顶着,不会有事的。”
“那……”扶苏有点迟疑,思忖了一下还是点头了:“那麻烦你和青言了。”
“没事儿都是小事儿,扶苏师兄一直那么照顾我们应该的。外面还下着雨,你回去路上小心。”
扶苏点头,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把自己关起来了。赵致早就习惯她间歇性不正常了,也没多管她,一心筹划着他的大生意,信件一封一封的写着看着。
到了午后,宫子游来了,没见到扶苏有些奇怪,问赵致:“你师父哪里不舒服?又闭关了?”
“啊?师伯,不知道啊,师父没说不舒服啊!”
“早上你师父去了长岚殿,但是说是身体不舒服就回来了,我来看看她。”宫子游带着宫子夏见完了萧鸣,安顿好了她就回了长岚殿,没想到一回去就被青言告知扶苏不舒服。他立刻赶了过来。
“不知道啊,师伯你等等,我去帮你通报一声。”
宫子游却摆手:“没事,我去看看就行,你忙你的吧!”
赵致知道两人关系,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你夹在当中了,免得两面不是人。赶紧脚底抹油溜走了。
扶苏虽然搬了新院子,布置了新结界,不过这些对宫子游来说都不算什么,他早就不请自来几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直接破了结界进了她的房间。
扶苏回来之后就开了几坛子从杜斯年院子里挖出来的好酒,自己灌了自己半日,此刻早已是晕晕乎乎了。只以为是赵致有什么事情,直接扔了个碗:“滚出去!今天谁也别来烦老子。”
宫子游闻着一屋子的酒气,还有瓷器哐当碎裂的声音,眉头早已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内室。
扶苏喝醉了酒正迷糊着,只以为是赵致不听话,刚想一巴掌把他扇出去了,可是掌风刚起来就被人抓住了:“好了。”
“你这个臭小子长进了是不是?赶挡你师父?”扶苏嗔怪道,小脸通红一双狐狸眼平添了几分酒意分外妖媚。
宫子游把她横抱了起来:“大白天的什么酒疯?”
“臭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扶苏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用力挣扎着要下来。
宫子游却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吞下了所有的嘤咛。
扶苏脑子早就不清楚了,被人这么一堵更加不清楚了,也忘记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