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直接丢了一张没写数目的支票给他:“自己填数目字。”
东方师父摇头:“不行。我还得留住我的小命,来挥霍这么多的钱。”
从他的神情看来,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集团,随时可以丢命。
有天晚上,东方师父打爆了《灵溪派》的保险箱并,抢走了唐堂和杨凡存放在里面的三亿元,然后逃得无影无踪。
根据两个当天守夜的弟子表示,她们亲眼看着一个黑衣人将他给救走。
而那两个弟子被打得很惨,差点就被打废了。
“黑衣人?”我立刻想起那天在半山冲出来的黑衣人,觉得很可能是他干的好事。
火爆的冷子轩表示:“哼,竟然敢欺负我们《灵溪派》。如果给我看见他们,我一拳打爆他两的头。”
周宇也晃动神斧《冥杀》:“对,我要用我的神器把他的手手脚脚给砍下来。”
正在打坐的安培忘川摇头:“靠,他被救走以后,就不好抓回来了。”
唐堂沉稳表示:“只要小七没事就好。我誓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将这些坏人绳之于法。”
而万年僵尸童述灿在《灵溪派》住了下来,他不但会画符和法术,还会主动帮忙磨刀和扫地,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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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下午。
我约了云雅柔去咖啡厅喝咖啡。
额,其实我是准备给她来个华丽丽的表白。
这些日子,她一次一次在危险的时候,命也不要地扑出来救我,我觉得非常难得。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她复杂的眼神里,隐藏得很深,压抑得很辛苦的感情呢?
我觉得我们互相爱慕,就差一个确认关系的过程而已。
所以我包下全场的哥伦比亚咖啡,让餐厅里的员工和客人跟我一起起哄,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乖乖当我的女人。
可我足足等了一个小时,那个不曾迟到的云雅柔,第一次迟到得离谱。
丫的,难道她放我放鸽子吗?
而代替她赴约的,竟然是冷子轩这个死小子。
我一阵失落:“靠,怎么是你?”
不知为何,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眼皮扑通扑通地跳,跳完左眼跳右眼,跳完右眼以后,然后两只眼睛一起跳。
他语重心长道:“秦风,师姐不会来了。”
我打满了问号:“啊,为什么?”
他继续说:“她已经被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