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霍崇冷冷一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她疯,可她有时候又能听懂人话,也能记住,你说她不疯,可一到半夜三更就鬼吼鬼叫。”
“她现在去哪了?”
“我让洛风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去了,照顾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我们要在一起,我可不想你半夜三更听她鬼哭狼嚎。”
他说着,温柔的吻了吻秦夏的头发,笑道,“我还记得你来金屋的第一晚,听到她的叫声,吓得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
听霍崇提起那件糗事,秦夏脸倏地红了,她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扑了上来,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霍崇身上,笑嘻嘻道,“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更紧一点。”
秦夏又挂得紧了些,“这样吗?”
霍崇摇了摇头,“还要更紧一些,特别的紧,想象一下你遇到最害怕的事,扑到救命稻草上死死抓住的情形……”
秦夏没有动作,她抬起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霍崇,过了好一会,才慢慢低下头去,重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听着熟悉的强劲有力的心跳,秦夏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最害怕的事,就是失去你,这几天几夜,这一百多个小时,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间,我再也不想去回想,一点也不要再去想。”
霍崇怔住了,好一会才重重的蹭着她头顶乌黑的头发,内疚的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个事,更不该当初太大意,让沈御破坏了我们的婚礼。”
他叹息一声,“我本想给你一个最美好的婚礼的,可是……”
秦夏蹭了蹭他的胸膛,“你能回来,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那个婚礼很美好很温馨,我很喜欢。”
霍崇抱紧了她,眼里光芒微微一闪,“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吧?”
他讨厌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讨厌别人看见他时,脸上的惊诧,幸灾乐祸,同情,以及各种各样的表情,让他难堪得很。
不用去想,霍崇就能知道那些长舌妇长舌男会背对着他说些什么。
可是,如果秦夏喜欢,那就再补一次婚礼吧。
就忍那么一天,让秦夏开心幸福一辈子。
他以为秦夏会喜出望外的答应的,谁知秦夏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举行婚礼太累了,各种麻烦事那么多,我又不是显得发慌,才会想要举行第二次婚礼,霍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折腾我一次,我,我就……”
秦夏我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霍崇微微一笑,“你就怎么样?”
他知道秦夏的心思,她知道他不愿别人对着他这副样子指指点点,所以,她故意用很轻松很欢快的语气拒绝了补办婚礼的事。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又这样温柔体贴,叫他心里又爱她又心疼她又钦佩她。
“我就狠狠的咬你!”
她说着,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就像只小狗一样,很凶狠的咬住霍崇的唇,只是看起来那么凶狠,动作落下来,却温柔得很。
咬着咬着,磨着磨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慢慢就变了,屋子里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感受着霍崇身体的变化,秦夏小脸红晕密布,羞涩的瞄了霍崇一眼,“要不要……”
霍崇眸光暗了暗,“我动不了……”
“我来就行了。”
秦夏说着,柔软温热的手指滑上霍崇的胸膛,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画着圈圈。
霍崇还想说什么,秦夏又说道,“有神仙椅呢,你忘记了?”
霍崇这才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他也受了重伤,不能用力,借助了神仙椅才成事。
秦夏吐气如兰的往他耳朵里吹气,很小声的说道,“想不想嘛?”
霍崇叹息一声,他的小妻子实在太调皮了,明知道他想得不行了,还故意这样逗他玩。
看见霍崇无可奈何的样子,秦夏嘻嘻一笑,去推了神仙椅过来,其实,那个神仙椅用了第一次后,秦夏每次看见那个椅子,就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就羞得不行,眼不见心不烦,她干脆把椅子丢进库房。
可后来,霍崇有一次心血来潮,又把椅子从库房弄了出来,用了第二次……
从那以后,霍崇再不准秦夏把椅子丢到库房去,隔三差五的缠着秦夏用神仙椅,秦夏哪里扛得住他。
秦夏把霍崇扶上神仙椅后,靠了上来,吻上他的唇……
两人用的是最小的力度,最低的频率,因为霍崇身上有伤,也因为秦夏怀了身孕,动作不能太剧烈。
半个小时后,秦夏一身是汗的爬下神仙椅。
刚进行过运动,秦夏原本雪一样白的肌肤,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粉色,看起来更加可口甜美。
霍崇的眼神又热了起来,一把拉住秦夏的手,秦夏的眼神扫过他身上的某一处,抿着唇笑,“还不够吗?还想再来?”
“你说呢?”
霍崇一把把她拽回怀里,用仅能动的一只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哑着嗓音问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