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监,奴一个女子,能做什么?”
高杰想了想,笑道:“这样吧,你帮我保护好高道长。”
“那个小道长?他怎么了?”
“高道长……你别问,这件事我自有道理。
而今大战将至,我担心他会有危险,你拳脚高明,留在他身边照顾,我也能放心。”
“都监,那些贼人,真敢攻城吗?”
扈三娘犹豫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把话题转移开来。
高杰一愣,旋即道:“三娘为何觉得,他们不敢攻城?”
“兄长曾说,那梁山泊里不少人曾为朝廷效力,只因为义气,所以才结伴落草……而晁盖宋江那些人,也都是颇有名气的好汉。若是攻城,那可就等同于造反了。”
“这是扈成说的?”
“嗯!”
高杰听了这些话,便明白了扈成为何被冤枉。
说穿了,这厮的嘴巴没个把门的……有些话,有些事情,你心里清楚就好,怎可能说出来呢?更不要说,阳谷县令时文彬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他又怎能不生顾忌?
就说嘛,时文彬就算再横,也不应该如此莽撞。
那扈成毕竟是他高杰的手下……
“落了草,便是匪。
朝堂有朝堂的规矩,江湖有江湖的义气。可一旦他们成了匪,那已是造反,又有什么不敢呢?三娘,以后你要看着你那兄长,让他少在外面胡说八道,免得惹祸。”
“三娘,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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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杰的事情很多,扈三娘又和他说了两句,便告退离开。
风,已经小了很多。
看天色,正当午时。
扈三娘在路过高小余的住处时,突然想起了高杰的吩咐,于是便走了过去,想要探望一下。
不管怎样,高小余昨晚算是帮了她的忙,她还没有向高小余道谢。
走到高小余门口,就被一个小厮拦住。
“三娘子,请留步。”
“奴是来探望一下高道长,可否通禀一下?”
小厮闻听,却连连摇头道:“三娘子,非是小人不通禀,而是高道长吩咐了,任何人来了都不要经扰他,否则会非常危险。除非是他自己出来,谁来都不许打搅。”
扈三娘闻听顿时一愣,诧异道:“高道长在做什么?”
“不太清楚,刚才管家送了很多东西过来,道长收了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还警告我说,若打搅了他,可能会生祸事。三娘子莫要为难小人,坏了道长的大事。”
小厮说的诚恳,扈三娘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心里更充满了好奇,想要知道高小余究竟在那屋子里,又做些什么勾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