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以为干这种事情很是容易,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可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三天之内必须搞定,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嘛。”猴子说。
“谁让咱们接了活,拿人钱就得听人家的话,活没有干好不能赖人家说咱们。”赵进忠说。
“要不然直接明着干,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弄的弟兄们睡不了一个踏实觉,不就是教训他一顿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惹的起事兜的起事,想吃鱼还怕粘腥,说话张牙舞爪,办事缩头缩脑,我看没有多大的能量。”猴子说。
“这样做定有他的想法,不然不会出这么大的价码,我们也只能听他的,这几天盯好了,只要有机会就下手。”赵进忠说。
“关键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今天还是住在公司,咱们又是没有机会下手,那样又白费了时间。再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咱们已经盯了好几天,大家都有些疲倦了,一不留神会让他滑了过去,咱们又算是白忙呼。”猴子说。
“所以让他家打起精神来,不能有丝毫的大意,把这事办成了我给大家放假,好好睡上几天。”赵进忠说着拨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这几天要格外的小心,盯着徐峰的一举一动,随时保持联系,有机会立即下手。
“也该着这小子运气好,接连几天都没有得手,以前还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我看不如直接动手,大不了进去几天,这对咱们还不是家常便饭,警察也不会对咱们咋样。”猴子说。
“你这是废话,他的意思是暗中下手,违反了规矩不会给我们钱,这样的傻事不干。”赵进忠说。
“真他妈的难伺候,看他那霸道的样真不想干了,省得听他的骂。”猴子说。
“屁话,不干你吃什么,咱们干的就是这行当,吃的就是这碗饭。”赵进忠说。
“可这也太难伺候了,咱们是何许人也,在社会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跺脚四处都乱颤,谁敢不怕咱们,岂能听他的数落。”猴子说。
“只要能把钱拿到手,咱们当孙子也得干,走,咱俩重新踩踩点去,我看得改变一下思路,现在路上监控太多,稍不留神便会留下踪迹,不能总按以前的办法行事,真要出事会让人看出破绽,必须做到万无一失。”赵进忠说。
赵进忠和猴子开车在徐峰每天经过的路重新走了一遍,仔细察看了地形,选择了好几个下手的地方,在他俩看来这些地方极为的隐蔽,平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动起手来也方便,还能够迅速脱身,尤其是在夜间,有的地段连路灯都没有,这可是最佳动手地点,神不知鬼不觉可以把事办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赵进忠很是满意,随后通知其他人,在这几个地方寻机下手。
“这几个地方不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会得手。”猴子说。
“他不可天天那样运气好,如果那样是老天爷在有意帮他,三天若是再办不成,咱们也就此罢手主动退出,这件事谁爱干谁干,不再掺和他们的事,省得日后有麻烦。”赵进忠说。
“大哥所言极是,三天过后再办不成,说明这小子确实有些邪的,有神灵在暗中保护他,咱们也不再招惹他。”猴子说。
“成败在此一举,躲不过去算他倒霉。”赵进忠说。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为何得罪了李景河?为啥专门和他过意不去?”猴子问。
“李景河是个花花公子,要不是披着法官那身皮,比咱们强不了哪去,甚至比咱们还要坏多少倍,我看多半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不然不会下如此狠手。”赵进忠说。
“这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仗着他爸爸是院长,可以说是胡作非为无恶不作,徐峰也是自不量力,为啥和他叫劲,以后早晚会吃大亏。”猴子说。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和咱们没有任何关系,拿谁钱给谁办事,赶上该他倒霉,这辈子有此一劫。”赵进忠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