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分钟,刘振华这才开车过来,见到李景河站在门口等候,把车停在他的身边,随后下车把车门打开,李景河低头钻了进去。
“李书记,您现在去哪里?”刘振华问。
“先回家。”李景河说。
刘振华随后动了车,路上说:“李书记,实在是对不起,接到您的电话我马上出来,没有想到路上堵车,结果晚了,这是我的过错,还请您多多原谅。”
李景河看了他一眼,这样说了还能说什么,随口说道:“没关系,路上安全最重要,晚点没有关系。”心的话,贼心眼还不少,怕怪罪于他,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给他打电话并不晚,完全可以提前到达。可是并没有及时到达,并以堵车为由为自己辩解,让他在人们面前丢了面子。这种人油嘴滑舌,有着一定的社会经验,可是办事却不咋样,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已经给他留足了时间,结果还是晚到了几分钟。路上堵车纯属是借口,能解释的只有两点,一是他有事出来晚了,再就是故意这样做。第一点可以原谅,谁还能没有点事,晚点到也没有什么,如果第二点就别当另论,那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故意给他的眼瞧,看自己如何对待他。最可气的是在欺骗他,真要有事可以直接说,没有必要编个理由欺骗他。总之,通过这件事,李景河对刘振华的印象很是不好。
李景河无意间抬了下头,现刘振华通过反光镜在注意他。见到他抬头赶紧把目光移开,显然是在观察他的表情。心里更是不痛快,好好开你的车,干嘛要注意自己的表情,自己表情咋样跟你有何关。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梁继光的号码,约他晚上吃饭,法院的几个哥们在一起聚聚,祝贺他荣升副书记。
“千万不要拒绝,今天是星期天,大家都在休息,正好有时间,一是表示本人对你的感谢,二是出于哥们的感情,大家在一起乐呵了呵。”梁继光。
“好吧,不过要找个偏僻的小饭店,以免让人议论。”李景河说。
“饭店已经定好了,咱们去顺达路农家乐园,饭菜味道不错,那里很是偏僻,不会有人注意。”梁继光说。
“那好,晚上准时参加。”李景河说。
到了楼下,李景河本想让刘振华先回去,晚上吃饭的时候再来接他,想想又有些不对味,告诉刘振华在车里等候,说完便上了楼。李景河回到家里,袁媛正在等着他,由于生刘振华的气,脸上有些不悦,见他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问:“怎么了,咋有些不高兴。”
“还不是为了司机的事,早早打电话通知他,可是偏偏没有赶到,让我在人们面前丢了份。”李景河说。
“这不奇怪,路上堵车是正常现象,早点晚点没啥关系。”袁媛说。
“可气的是不说实话,我早早的通知了他,完全可以提前到达,结果晚到了好几分钟,说是路上堵车,那个时间不可能遇到堵车。”李景河说。
“或许家里有事,去晚了也有情可原。”袁媛说。
“之所以不高兴,有话可以直接说,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干嘛编个理由欺骗我,说路上堵车谁信。”李景河说。
“为了这点事生气不值当,不必和他一般见识。”袁媛说。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点都不给我做脸,心里还有没有我,爸爸说得不错,司机必须是自己的人。”李景河说。
“那你想咋办,想把他换了?”袁媛问。
“是的,只是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只得看看再说,不过换他是早晚的事。”李景河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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