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家小主?哼,你既然担心为何不在殿前侍候,为何跑到那窗外鬼鬼祟祟?本宫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机谋害李庶妃。”
“钮祜禄妹妹,你……”
“本宫审问这奴才为的是李氏,为何皇后娘娘你却再三阻止且还袒护于这奴才,皇后娘娘你这是何意?莫不是……”
“本宫不过见她可怜……”
“没想到皇后娘娘这时倒是可怜起这奴才来了,记得皇后你曾在坤宁宫杖毙了两个小宫女,怎么当时不见皇后娘娘可怜可怜那两个小宫女。人家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罢了,小小年纪就因为一碗药丢了性命,如今想来真真是可怜了……”
“钮祜禄氏你!”
听到钮祜禄妃提起旧事,皇后顿时恼怒。那两个小宫女是钮祜禄氏和佟氏安插的钉子,砸了药不过是她找的借口罢了,杖毙两个宫女就是因为她们敢背叛她,她势必要杀鸡儆猴。
“怎么,难道在皇后娘娘眼里皇上的子嗣还比不上皇后你的一碗药吗?”
皇后恼了钮祜禄妃也不惧,梗着脖子着样顶过去。
钮祜禄妃这话极绝,让皇后不敢再接,也不敢再保那宫女。若她再出言保那宫女岂不是证了钮祜禄妃的话,觉得皇嗣比不起她的一碗药。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那还得了。
“本宫不过因为怀着身子一时心软,罢了,这事就交给钮祜禄妃你来审吧。”
皇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当台阶下了。至于小宫女丽芳,皇后也并非一定要保她,只不过是想试试,却不想钮祜禄妃这般强硬,
钮祜禄妃听到皇后退让便勾唇一笑,笑得张扬,深深刺红了皇后的眼,让皇后憎恨不已。
小宫女丽芳听到皇后话顿时绝望了,声音凄厉。
“皇后娘娘,奴才是冤枉,奴才真的没有害小主,求皇后娘娘替奴才做主啊,皇后娘娘……”
但她这凄惨的叫声并没有让皇后心软,皇后头扭一边不再看她。
“你冤枉?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倚兰,将东西呈上来。”
钮祜禄妃朝着殿外叫唤一声,这时皇后才现一直跟在钮祜禄妃身边的倚兰之前竟没在。
只见倚兰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不少东西。
“娘娘,这些都是从这个小宫屋里搜出的。”
原来钮祜禄妃在擒了丽芳后就立即让倚兰带人去搜了丽芳的房间,因为倚兰动作迅速,丽芳屋里的东西并没有被人拿走销毁。倚兰带到搜到的东西在殿外候着,钮祜禄妃早便知道倚兰候在门外。
“钮祜禄氏,你竟让人去搜查?”皇后惊讶。
“本宫如何不能?本宫得皇上旨意协理后宫,如何就不能搜一个奴才的屋,哼。”
“瞧瞧,都有些什么?”
倚兰端近钮祜禄妃一看,有两只金镯子一支簪子两个精致的荷包还有两三个小瓶子。皇后看到托盘里的东西心情极差甚至愤怒,只是脸然不显仍就一脸的端庄。
“这等金镯子恐怕不是你这等奴才所能有的,还有这簪子,便是后宫嫔妃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戴更何况你一个奴才?还有这些?这装的莫不是害人的东西?”
钮祜禄妃一样样拿起,那宫女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
“去,叫位太医出来,好好查查这些个东西都是做何用的?”
钮祜禄妃手里还拿着瓶子边吩咐。
“听钮祜禄妃的,叫太医出来好好看看,查清楚,免得冤枉这宫女牵连别人。”
皇后这句落钮祜禄妃突然抬头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一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皇后与她对视一眼便扭开头。而殿下跪着的丽芳曾猛然一震却没有抬头看皇后。
很快便有太医出来,经太医查看托盘里的东西虽有问题却不是害孕妇动胎气的东西,倒是从丽芳身上搜出的一个荷包里有让孕妇流产的药。
这算是人赃并获。
“你还有什么可说?”
“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些东西都是谁给你的?是谁让你谋害李庶妃谋害皇嗣的?”
“奴才冤枉,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是,是有人陷害奴才的……”
虽然人赃俱获,但丽芳却没半点认罪的意思。钮祜禄妃可没心情听到嚎叫,厉声打断。
“你这嘴还真是硬。来人,给本宫押到慎刑司去让人好好审问,本宫就不行信你不说。”
钮祜禄妃话立即就有太监冲进来将丽芳押出去,可是让钮祜禄妃万万没想到的是,才出殿丽芳突然挣乱太监一头撞到殿外柱子上,顿时鲜血四溅,没一会就断气了。
殿内钮祜禄妃听到嘭响随后听到尖惊,她起身出去就见丽芳躺在地上,丽芳一心求死撞柱子狠厉绝决,脑门都撞凹了半边,这可将殿内的嫔妃吓了一大跳。
皇后依旧坐着没动,在听到嘭响声,又听人已经死了,皇后嘴角闪过一笑下,听到钮祜禄妃气极败坏的声音,皇后心情大好。
“可恶,该死的奴才!”
钮祜禄妃听到说丽芳已经断气了,登时将她给气煞了。
就这时青绮从内室跑出来,脸上带着泪嘴又带着笑。
“如何?可是李庶妃的胎保住了。”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佟妃娘娘万福。奴才主子让奴才来报信,李庶妃的龙胎已经保住了。”
即使原本心里没多大希望但听到李庶妃的胎保住了,康熙脸上还是露出笑意,显然是高兴的。佟妃先是一愣,随后笑意盈盈的跟康熙道喜。
还没等康熙详细问这时给蕴纯看诊的太医和医女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