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如果说刚开始方语还以为莫问是想要要挟自己什么的话，在静静的听完莫问这一大堆的话后。方语却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至少从现在莫问说的这些来看，莫问这根本就是在帮她，哪怕还没有去验证，可莫问说的这些方语却信了个七八成，她又不是傻子，莫问口中的方哲是什么人她会不知道？只不过却是没想到竟然会恶劣到这种程度罢了。

“都说了别管我是谁了，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莫问朝方语耸了耸肩，然后又转头朝小女孩问道，下意识的，莫问将小女孩当成人了，以至于话都出口了才意识到不对，不过无所谓了，莫问才不管方语那莫名其妙的样子呢。

“你母亲最近是不是老咳嗽？她肺上有些问题，让她赶紧去医院看看。你最喜欢的那翡翠吊坠是不是弄丢了？它其实就在你鞋柜里那双灰色的兔毛桶靴里呢。没事别一个人经常往墓园那边好，去多了不好。海边也少去，天气凉了，那边风又大容易生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另一个漂流瓶里写的是什么吗？那里面写的是……。”方语有些莫名其妙，那小女孩却显然知道莫问这是在问她，连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这会再说的却就是些小事了，只是说着说着莫问却意识到有些不对了。

随着那些话慢慢说出，他明显看到方语的神色有些不对了，这顿时也让莫问意识到，私密的事情说的太多了，怕是原本满是恐惧的方语都意识到什么了。

“写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莫问就是转述些话，虽然知道貌似都是些秘密的事情，可却也没有意识到，这里面一些事情中透露出了太多的信号，以至于惊惧的有些麻木了的方语慢慢已经从这里面意识到了些不敢相信的事情。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你看，我这还没吃饭呢，我也就不请你了，咱们就这样了如何？”看着情绪生了巨大变化的方语，莫问微微皱了下眉，看了一眼低着头小心看着自己的那小女孩，然后淡淡的朝方语说道，这会儿莫问也意识到自己被那小鬼也摆了一道了。

“你认识我姐对不对？你知道我跟我跟之间的事对不对？你……，你到底是谁？只要你告诉我都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我给你钱，我给你很多的钱，你要多少都可以。”方语已经被莫问给弄的有些语无论次了。碰上这种事情，想淡定也没办法淡定呀。这么会儿时间，方语想了好多可能，只不过到最后却都被自己否决了。谁让莫问说的这些事情时间跨度太大了呢？

“呵！口气到是不小，不过不好意思，没兴趣。嗯，到是……你们学校有对双胞胎姐妹，你认不认识？”莫问嗤笑了下，钱？对他来说就是那么回事而已，曾几何时他还在为钱想尽办法，可现在钱对他来说，真的是可以忽略的东西了，他生活又不是太奢侈，在赌场随便赢点，不显山露水的就够他花消好久了。

“洛瑶、洛月？认识，我跟她们都是舞蹈社的，平时也有不少交集，关系还算不错。”莫问那微微不屑的话语总算是让方语的理智恢复了大半，在听到莫问对自己的钱不感兴趣，反到问起洛家姐妹两的事情来时，到是微微松了口气，她可就怕莫问没任何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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