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讪讪的表情算是承认了。
“也不怕晕过去。”顾寒倾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说姜锦的粗心大条。
姜锦连连摆手:“不会晕的,这是恒温浴缸嘛。就是手指都泡白了,一时没现嘿嘿。”
“小说看入迷了?”站在浴室门口的顾寒倾,看到水面上漂浮的《女巫之歌》,一言戳破真相。
在充满蒸汽的浴室里呆的时间太久,可是会引起大脑缺氧等症状。
“锦锦!”阿元也谴责地等着姜锦。
“汪汪汪!”
姜锦赶紧求饶认错,答应下次不会再这样看小说入迷到忘了时间。
顾寒倾打阿元下楼去看菜好了没有。
阿元接了任务,带着馒头飞快跑开。
“现在我有几分钟的时间。”
“做什么?”姜锦还傻乎乎地问他。
顾寒倾嘴角微勾,笑容肆意盎然,张扬怒放的俊美几乎迷花了姜锦的眼睛。她还以为自己对美男的抵御力已经够高了,原来在顾寒倾面前还是这么不堪一击,瞬间缴械投降。
在姜锦被美男冲击得脑子懵懵的时候。
一句“吻你”轻飘飘解决了她的疑问。
顾寒倾握着她的腰往墙上一压,高大挺拔的身子便压了过去,浓烈的气息把姜锦迷得晕头转向,自觉就抬起红艳艳的唇,仰头迎了过去。顾寒倾也含住她的唇,圈着她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
别看姜锦经常吃很多东西,她也是天生瘦,这种天生的基因真是让人嫉妒到不知说什么才好。
就像她的腰,窈窕得没有一丝赘肉,包裹着厚厚浴袍,也能想象出那惊人的弧度,在顾寒倾的手掌里盈盈一握,软化成柔情万千。
一整晚的焦灼等待,让顾寒倾的吻难得多了急切的味道,肆虐横扫之余,握住腰的手指也不自觉失控,在姜锦腰上白玉般的肌肤也留下痕迹。
“唔。”姜锦闷哼一声,皱皱眉,没有反抗。
顾寒倾却感觉到了,就着这力道把姜锦掐腰一抱,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这一块大理石的台面是放摆件香薰的,比其他地方稍高,姜锦坐在上面,刚好能与顾寒倾齐平。
原来顾寒倾也觉穿着平底拖鞋的姜锦,被他吻得有些吃力,还有踮起脚来迎合他。
心疼的他自然会找到更合适的角度。
冰凉的大理石有点刺骨,顾寒倾便用一手垫着,隔着厚厚浴袍也能感觉到手臂的滚烫,彻底驱散了最后一点冷意。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地完成,两人贴合的双唇居然也没有分开。
姜锦那双眼睛更是罩上岚雾蒙蒙,潋滟波光,水天一色。
顾寒倾靠她更近了,另一手悄悄松开她的腰,落在姜锦略显松散的浴袍领子处,精致漂亮的锁骨在他手指下脆弱又美妙,仿佛轻轻一弹,就能有灵动琴声流泻而出。
他的手顺势往下,掩入层层雪白中。
白的是浴袍还是什么,已经分不清了。
姜锦的脸越来越红,抱着顾寒倾的脖子并不抗拒,只是嫩葱如玉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衫,抓得指尖都泛红了,一如她脸上烧起的火红云霞。
忽然,顾寒倾动作一停。
姜锦还迷糊间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大理石台上抱下来,凌乱散开的浴袍也被两下整理好,连腰上的长带子都被系上漂亮的蝴蝶结。
姜锦晕乎乎的慢半拍,疑惑正要问出口,就被一张大浴巾从头到脸盖住,那张春霞若绯的娇艳小脸儿,也被一并挡住。
与此同时。
阿元带着馒头小跑着靠近,从浴室们探进来一个脑袋。
顾寒倾正在帮姜锦擦头,见状瞥他一眼。
“都好了?”
阿元嗯了两声,催促一句“锦锦快点呀”,这才没有半分疑惑地离开。
从大浴巾里终于露脸的姜锦,长长舒了一口气,迟钝的她这才意识到是什么状况,好险没有被阿元现,那就真的丢脸大了。
“你觉得可能吗?”顾寒倾认为姜锦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在看到姜锦抬起那双水洗过而越清灵明亮的眼眸,他的心又软作一团,任她揉圆搓扁。
扯过毛巾让她的头靠近他些,低头在那被吻得越娇艳的唇瓣啄了一口。
亲吻的声音清脆得姜锦都不好意思了。
她小声嘀咕几句对顾寒倾的不满腹诽,眼里盛着的波光潋滟却挡也挡不住,顾寒倾也不以为意,认真帮她擦起头来。
等头干得差不多了,姜锦才换上淡灰色埃及棉家居服,屋内的热水循环地暖让温度适宜如春,通往露台的玻璃门紧闭,一丝寒风都吹不进来。
“圣诞节快到了。”姜锦望着窗外喃喃后,笑眯眯地跟父子二人提议,“我们明天去买圣诞树吧!”
虽然被绑架,但圣诞树还是要继续啊!
自从跟顾寒倾在一起,姜锦可是尤其在意各个节日,不论圣诞元旦,东方西方,她要都跟顾寒倾阿元圆圆满满过上一遍!
第二天,顾寒倾果然亲自陪着姜锦,带着阿元,去挑选一棵真正的圣诞树回来。
在京城这种大城市,真正的圣诞树跟在欧美一样很有市场,顾寒倾凭借眼力挑了一棵品相完美的圣诞树,还面不改色地跟老板砍价,谈话间深谙谈判之道,把老板都绕晕了,足足少了五分之一的价格。
这一手包办的帅气顾寒倾,可是把姜锦迷得不要不要的。
捧着爆棚的少女心,怎么越看这男人越帅呢?
圣诞树到家了,经过几天的精心布置,摆在客厅一角的圣诞树也逐渐变得像模像样,喜庆得把屋里都点缀得很热闹了。
不知不觉,圣诞的脚步也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