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相平凡,穿着价值连城的中年男人起身迎接,伸出双手握了几下就玩味的指指那美人,长得还真不错,气质比周围的几个要顺眼得多,只不过那西装已经证明了这个人非他能玩弄,好歹也在花丛中十多年,这点他懂。
蓝子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心态,妩媚的笑着拦住罗保的手臂点头道:“你好,我叫蓝蓝,在别的会上班,罗老板也是我的老板!”
“切!”沙里坐着的四个美女立马鄙夷的偏开头,还以为什么东西呢,还不是和她们一样?其中一个撅嘴道:“罗老板,好歹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每次都不找我们,现在好了,生理正常了,还从别的会带人来,这不是给我们难看吗?”
罗保瞪了一眼,见都噤声后才冲客户道:“确实有点事耽搁了,我自罚三杯!”
韩明只是明了一笑:“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清心寡欲的罗总也有认栽的一天,我哪能怪你?”看来这人真没说谎,为了私事,为了这个小姐吧?居然甘愿食言客人,要是别的私事他还真会介意,只是美人嘛,他也是从这里过来的,理解!
就是这女人是小姐,可惜了。
蓝子倒是很反感,这男人她第一眼就不喜欢,此刻还搂抱着四个,花心大萝卜,不再笑了,淡漠的坐在某罗身旁看他们互相客套,黑社会真是没几个正经人,罗保迟早跟着学坏。
也不对,他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十多年,还是孑然一身轻,毫无绯闻,无心学坏,怎么带都改变不了初衷,值得赞赏,要是哪天这年过三十的男人怀里搂着小美女,她倒要觉得破天荒了。
罗保边敬酒边伸出大手,将女人搂紧了怀里,察觉到其要反抗,立马耳语道:“别忘了你来的目的!”
某女咬牙,那你的手也别乱摸啊,该死的,抱就抱,手指摩擦什么?
确实,男人的指尖已经滑进了女人的胸脯,勾勒着胸罩边缘,带着挑逗味,而表情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毫无淫秽,亵渎,和韩明聊得忘乎所以。
“罗总,不瞒你说,我还真是头一回来a市,不错!”竖起大拇指,再次喝下一杯,擦擦嘴继续道:“有展的空间!”
“那是自然,韩先生在上海也算是翻版杜月笙!”碰杯,一饮而尽,薄唇边有着一层闪亮,眼里有着赞赏:“我集团有意在那边大力展,不知您考虑得如何?”
韩明却摇摇头:“罗总,咱们今天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是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不一定,还有待考虑,公事我们就明天在谈?”
罗保笑笑,点头道:“是我太欣赏韩先生了,有点过急了,那好,你想怎么玩?解衣如何?”
蓝子倒抽冷气,解衣,她懂,黑道上的意思,基本都是脱衣舞,在这里?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公共场合搞黄色表演,还没等她警告……
“这玩意我看腻了,这样吧,入会的事,可大可小,一旦被黑了,您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您的诚意到位,就这么定了,素闻卧龙帮帮主不论什么多大的客人,都不会接触话筒,连身边的手下也从不,如果罗总肯给我这个面子……怎样?”对方唱得如何他不感兴趣,虽然也喜欢玩男人,可也不是这种高大勇猛型的,只是想要个安心。
有些东西,金钱买不到,比如6天豪,即便是把整个云逸会给他,要他唱一曲也不可能,在他们的心里,或许给别人唱歌就等于是在当戏子,无人配来听,今天就要看看他们的诚意了。
一旦依附过来,他就不再是王,心里也要多一个王者,比起来,他还是喜欢一个人占山,可为了兄弟们,为了事业的展,不得不加入,当然,诚意不到位,玩几天就该回去了。
罗保垂眸暗自思索,面部透着为难,拿起酒杯开始一杯接一杯,或许要是别人,早就起身离开了,看来是真的很欣赏这个人,没有直接婉拒,也没赞同。
蓝子却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一歌而已,多划算?而且她也想听听这男人唱歌是什么模样,很是期待的仰头,却在那眼里现了一丝苦涩,不是吧?这都要拒绝?唱歌,又不是让他吃污秽,至于吗?就在男人要开口拒绝时,伸手狠狠拧了一把其腰间的肉,再冲韩明呵呵笑道:“其实他唱歌很棒的,韩先生这么慷慨,他当然不会拒绝,你说是吧?罗老板!”
一歌换来一个帮会,傻子才会放弃。
罗保抿抿唇,仿佛瞬间骑虎难下,见韩明开始大力鼓掌就开始深呼吸。
“你到底会不会?”不会真不会唱吧?话都说出去了,可别给她丢人。
“会的不多!”
“没关系,只要会一就行,快点,你会唱什么?”
某男心不甘情不愿的附耳回:“老歌,广岛之恋吧!”额头开始冒汗,可见是真的不怎么擅长这行。
蓝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还真不是一般的老,那边还等着呢,自告奋勇的拍拍男人的肩膀:“我配合你吧,不是要让他嗨吗?站到荧幕前去,都下海了,就得一举拿下,认真点!”
罗保不得不起身拿过话筒站到了前方,等女人把歌点好,听着里面流传出熟悉的曲儿,似乎一下子回到曾经上学时期,永远也回不去的年代,从不担心金钱压力,更不用顾虑手下有无数人等着养活,且这歌让他想起了那难忘的一晚。
机缘巧合一样,一夜情,这辈子,就这歌唱得不走调,难道许多年前老天就注定他会一夜风流?有些事,真是蹊跷的令人感叹。
“这歌我也喜欢,加油!”韩明举杯鼓励,几口干下,开始洗耳恭听。
虽说女人穿着西服,可依旧掩饰不住美丽的容颜,高挑的身段,不胖不瘦的结构,男人上身只有一件衬衣,型成熟,标准过三十的魅力男性,才子佳人,佳偶天成。
罗保知道女人并没想到那一晚,或许她早就忘记了那一刻的疯狂,在她的眼里,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从不敢大胆的面对,或许永远都会掩人耳目的相见,见不得光的友谊,认识的时间不长,也完全了解到他和她永远不可能,除非他离开卧龙帮,或者她不再做警察。
这两种,似乎谁也做不到,责任大于天,大哥对他形同父母,身边的兄弟,和手下们,都放不开,而她,更不可能,一个成天都在想向上爬的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却不想断了关系,反而认识得越久,就越是迷离,越是想打破阻隔在中间的玻璃墙,正大光明的拉住那手像情人一样相处。
“你早就该拒绝我
不该放任我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