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生意。他不过是把我带到了家里,坐在沙上讲了整整一夜的故事。他有个女儿,他女儿在他老婆往他脖子上留了一颗草莓以后嘲笑过他,打那开始,他的女儿总是会趁机偷袭的在他脖子上留下调皮的草莓,然后取笑他和他的妻子。一年之后。他女儿失踪了……BALA、BALA……谁愿意听这些?”
“然后呢?”
“然后?他问我愿不愿意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颗草莓,并在他家里过夜,这样,我可以拿到过夜费,还不用打折。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可能拒绝。”
“你,住在他家里了?”
“那是我最后悔的事!警官先生,我一夜没睡,他就那么在黑夜中坐在沙的对面看着我,还说‘开了灯会看出我和他女儿的差别’,****,我又不是他女儿。大概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之后,我实在受不了,我想离开,但是这个家伙突然把我按在了沙上,威胁着说我要是敢走,就马上杀了我。我很害怕,在恐惧中度过了被人盯着的整整一夜,那天晚上我连一分钟都没睡,要疯了。”
嘟。
迪伦关闭了录音,看着周末说道:“怎么样?沙展先生。”
“干得漂亮!”
周末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而后看向他身后问道:“人呢?”
“借给反黑及缉毒科了,那个老卡尔说要利用这个女孩把流浪区控制---卖---淫---小混混都抓起来,这好歹算个案子。”周末刚要说话,迪伦就插嘴道:“放心,我告诉他了,无论如何这个女孩都不能出现任何问题,他也答应了只把这个女孩关在审讯室里,他要的只是口供和线索。”
这个迪伦,似乎成长的比预想中要快。
周末没想到在凶杀科所有干将几乎损伤殆尽的情况下,迪伦的触底反弹居然带来了如此效果,现在自己手下可算是有个用着顺手的人了。
叮。
凶杀科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了,劳伦斯一脸无奈的走了进来冲着周末说道:“周,电话号码查过了,是太空卡(无身份登记的电话号),只使用过一次,看来这条线算是断了。”
“没关系,我们有新的线索了。”
周末收拾好桌子上的资料后,冲着迪伦说道:“迪伦,带着你的手机和所有资料去开车,现在,我们有理由再去一次法院了。”
迪伦立刻阻止道:“周,我们手里的证据无法让艾尔科夫把袖口挽起来,没有那道疤就不可能验DNA,再去一次法院等于又一次打草惊蛇……”
“谁说我要去找艾尔科夫了?这回,我们要去找的是我们相熟的法官,为的,是申请‘监听、监控’权。”
米国法律规定申请监听要在所有线索都断了、又有重要证物指向目标人物的时候才能申请,就算是如此,还需要警察局长和法官的双方面签字,法院给的权限、警察局给的经费,当两个签字全部凑齐,才能在法官面前装模作样的誓绝不会利用监控设备记录任何与案情无关的个人隐私,这才会让监听、监控下呈现出来的证据在法庭庭审中生效。
然而眼下一名法官成了嫌疑人,警方碍于他的身份无法走进办公室直接掀开他的衣袖,那么,碍于法官的名誉,法院一定会批准这次监听,更何况这名法官在周末的询问中撒过谎。同时,周末相信如果艾尔科夫是凶手,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再次作案,‘双向审判’尽管能压制住他的内心框架不崩塌,但是,对女儿的歉疚与对黑警的痛恨会让他根本停不了手。只要他是凶手,只要‘监听和监控’被批准了,那么,不管这名法官先生在什么时候作案、在哪里作案,都不可能逃脱得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