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几天你都没联系我,我宿舍三个姐妹可失望了,以为你已经走了,没想到你还在呢。”柳筱悠道。
唐宁挽着柳筱悠的手,娇俏地对叶修道:“我们姐妹聊些私密的话,你一边等着去。”
说罢,两人手挽手到了大堂一个比较私密的茶座,交头咬嘴地不知说什么,时不时捧腹大笑。
叶修盯着唐宁的身影,眉头挑了挑,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他在脑海里把遇到唐宁之后她的对话表现梳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
比如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称他为公子,再比如她在车上与柳筱悠留联系方式时是拿手机给柳筱悠让她自己来留,还有在昌江大酒店大堂时那个来接她的男人,目光是呆滞的。
当然,她称他为公子给出的理由是因为长时间拍古装戏习惯了,拿手机给柳筱悠让她自己留手机号码是因为她懒得动手,那个接她的男人目光呆滞可能人家就是这样的,或者是精神太过疲惫。
理由说得通,但却叶修却总觉得漏了些什么,却又抓不住。
这时,两女说完了话,柳筱悠走了过来,而唐宁在原地朝他们摆了摆手。
两人出了昌江大酒店的门,出去时,叶修回头望了唐宁一眼,见得她正冲着笑,那笑容让他心底涌上了一些碜人的寒意。
……
江城一间公寓里,天山派的江立阴沉着脸,盯着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两名天山派弟子。
“废物,查个人都查不到,天山派要你们这种废物有何用?”江立厉声道。
“执事大人,是有人在暗中干扰我们,比如那叶修的手机信号明明显示在景城,我们过去却扑了个空。”一个天山派弟子辩解道。
“是啊,我们还在淮玉市查到一段叶修的监控,跑过去现这监控视频是假的。”另一个天山派弟子道。
江立用力一拍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他咬牙切齿道:“我不想听你们的辩解,我只要知道叶修在哪里?还不接着去查。”
“是,执事大人。”两个天山派弟子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
江立一张脸有些扭曲,侄子江海死了,枯木根被夺,水月镜被夺,他不管毛多多有没有死,反正他知道一定与叶修脱不了干系,况且,那能引起枯木根反应的东西就在他手里。
……
“二少,那三名内门弟子的死引起了刑律堂的注意,现在怎么办?”一个青年恭敬问道。
秦浩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在帝都最高建筑秦氏大楼的顶层俯视着灯火辉煌的帝都,他喜欢黑暗,这种隐藏在黑暗中运筹帷幄,将对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让他着迷。
“唔……那暂时中止对叶修的行动,让他再苟活几天。”秦浩淡淡道,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狼一般泛着残忍的幽光。
“是,二少。”青年点头。
“我那尊敬的黎叔身体有没有好一些?”秦浩开口问,听起来像是关心,但其中的寒意却寒凉彻骨。
“药石无用,无力回天。”青年声音有些颤。
“黎叔也算是对我秦家劳苦功高,他咽气后给他办个风光的葬礼。”秦浩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
“是。”青年道。
“这供奉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违抗我的命令,要不然,黎叔就是下场。”秦浩冷声道,他让黎德宽出手杀死叶修,结果被云若雪一吓,黎德宽竟然放弃了,这种老狗,连听谁的命令都不知道,要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