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喝一口豆浆，“为什么可怜。”

“年纪轻轻的就身死，还不算可怜！”

赵晓莹瞪了瞪眼。

“父母养这么大，眼见着考上大学，快要出去工作了。结果人没了。”

苏离淡淡的说道：“看不出来作为警察，大姐你竟然还有时间悲怜一个罪犯。”

“这孩子不算太罪大恶极吧，从小没做过坏事，结果却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赵晓莹忍不住唏嘘。

苏离正色，“警察大姐，收起你的圣母心，你可知道，张娟手里有多少人命。被人撞到的，就是1条人命。以及两起杀人未果，甚至还可能有其他目前还没发现的。作为警察，你应该有正确的价值观，坚持马列主义……”

“停，什么跟什么……连马列主义都扯出来了。”赵晓莹实在是受不了苏离开始瞎扯。

苏离摸了摸鼻子，呢喃道：“前两天才上了这么几堂课，感觉很有意思。”

终于，赵晓莹叹息一声，“我怎么可能圣母。”

她想起昨天晚上张娟的嘶吼，以及张娟对苏离的嫉妒和不甘，也只能砸吧着嘴说道：“只能说可恨之人有可怜之处吧。”

苏离吃掉最后一块油条，擦了擦手，淡淡道：“可怜的是那些无辜死亡的人。可恨之人，从来都没有可怜之处。”

她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都是自己的选择，没有旁人逼着谁去害另一个人。”

赵晓莹苦笑。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觉得苏离说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苏离吃完，付掉自己的早饭钱，对赵晓莹视若无睹，直接起身离开。

赵晓莹有些发呆。

这人，怎么感觉做什么都让人觉得有一股子火来着。

按照正常的来说，有朋友在，不应该问一声一起结账什么的。

赵晓莹默默的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算了，苏离的年龄比她小的份上，就当苏离比较傲娇好了。

“抠门！”赵晓莹低声说了一句，追上苏离。

苏离腿长，走得快，赵晓莹眼见苏离才出早餐店，转眼就走到马路对面了。

她小跑的追到苏离跟前，眯起眼睛看着苏离的大长腿，以及丝毫没有赘肉的身材，再以及恰到好处的胸。当然，最让人嫉妒的是苏离的皮肤，在阳光下真有一种轻盈透亮的感觉。

“啧啧，别说张娟嫉妒你，我觉得我也该嫉妒你一下。要身材有身材，要成绩有成绩。还不止啊，还是个武林高手。嗯，偶尔还能来一点神棍技能，简直不要太完美。”赵晓莹说道。

“嗯，我也觉得我非常完美！”苏离应一句。

“噢，虽然外表很完美，不过这脾气，是姐姐我见过的最臭的脾气。你这是自恋到极点呐！”赵晓莹摇头。

苏离微笑。

赵晓莹向来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那种会聊天，会炒气氛的人，然而在苏离面前，却有点功力不够的感觉。

不管她怎么聊，苏离不接话题的时候，一句话不会开口。

她的眼眸低敛了些许，咬了咬唇，说道：“苏离，我拜你为师吧！”

“嗯？”苏离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为什么！”苏离问道。

赵晓莹觉得头疼，这还有为什么吗？很明显是因为苏离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