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华宠溺的摸摸小妹的头,说道:“我来找父亲有点事,你去找大姐,大姐肯定又在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不过程宜妗却摇摇头,瘪着嘴说道:“我不去,上次我打碎了大姐的一个玻璃瓶,她还打了我。我已经决定再也不找她玩了!”
程宇华知道,上次程宜妗将大姐做实验的一瓶试剂毁掉了,害的她一个月的成果全部废弃,因此一怒之下追打了小妹几下,没想到小妹居然记仇成这样。
程宇华正打算再劝劝小妹的时候,一旁看着他们的程传民说道:“小妗,今晚不学习了,我和你哥哥还有事要谈,你去找你母亲玩去。”
“真的,那我去了,哥哥父亲你们忙。”程宜妗并不是真要程宇华带他玩,而是找借口不想学习,现在听到程传民说今晚不学习了,高兴得欢呼雀跃起来,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两父子看着门口,都不禁摇了摇头。
程传民在程宇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喝了口茶后说道:“说吧,有什么事?”
听到程传民问话,程宇华调整了一下坐姿才回答道:“父亲,刘叔得了重病,右腿僵直不能行动,不日就将到南宁来找华老看病。”
程传民知道程宇华口中的刘叔指的是谁,南宁能够被程宇华称一声刘叔的可不多,知道老友病重的消息后,皱了皱眉头说道:“刘永福不是活了九十来岁吗?原史上到他去世的时候,也没听说他有什么重病记录啊!”
程宇华也是有同样的疑问,原史上此时刘永福正在越北与法军激战,根本就没有患病,而现在却患了重病,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现在远东因为有了南宁这个政权,局势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但是现在的刘永福却比原史有了更好的条件,不再是被清廷收编之前,一直在越北苦苦支撑了。而是在南宁政权稳住阵脚后,就源源不断给他送去援助,帮助他在越北迅壮大起来,最后逐步控制了越北。
按理说,有了这么好的条件,刘永福不应该得这样的病的,可是事实上却得了重病,这让两人不得不仔细思量起来。
尽管现在大的历史轨道还没有改变,但是程宇华两人担心的是刘永福的改变原因,如果是因为南宁的存在而被动改变,那么以后的局势变化还可以有道可循。而如果是主动改变的,那么就真得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以后做任何决定都不能过分依赖原有历史了。
而正是因为对历史的熟知,程宇华才在这两年里连续扩张得手,很多布置都有很强的针对性,如果这个优势失去了,那么以后再想有这样的便利就很难了。
因为有了突如其来的压力,所以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程传民洒脱些,对程宇华说道:“先不管这些,等你刘叔到了,让他住到这里来,这样不仅我以后做理疗有个伴,而且还可以让华老好好帮他查一下患病原因,也许是我们的存在,让他出现了意外也说不定。”
听了程传民的安慰,程宇华也知道现在过分担心也无济于事,只有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知道刘永福身上变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