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应龙强制定了定神,对着肥冬瓜和刀疤脸恶狠狠地叫道:“起来收拾他,我不信我们三个还干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郭应龙说罢,挥着少年拳直取朱清宇。刀疤脸吃力地从地上起来了,他拿了条木凳砸了过来,而肥冬瓜也抖着双击棍跟了上来。
面对三人拚命的劲儿,朱清宇毫无惧色,他双脚一点,身子立即驣空而起,一个“莲波微步”,三人的头部被朱清宇踢中,对方的打击落空,身子失去平衡。朱清宇如燕落地,“啪啪啪”连击三掌,肥冬瓜和刀疤脸轰然倒地,而郭应龙只是后退了三步。
朱清宇知道,他这三掌只用了五分力道,如果用上**分,肥冬瓜和刀疤脸就可能毙命,而郭应龙则可能重伤。
“记住,从今天起,这里不要再收保护费!”朱清宇指着郭应龙大声说道。
郭应龙看了看在地上**的肥冬瓜和刀疤脸,干咳一声道:“小子,你惹上了我,就是与整个青龙帮作对,今后有你的果子吃。”说罢,扶起肥冬瓜背起刀疤脸,悻悻地走出了夜市。
“好啊,打得好!”人群中立刻齐声呼叫。
燕子端了一杯冰水递上来说道:“大哥,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说罢,眼圈一红,泪水涌了出来。
朱清宇将燕子递过来一杯水干了,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等地痞,我见一个打一个!”
朱清宇说罢,从钱夹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给燕子道:“这是饭钱,不知够也不够?”
“不啊,我不能收你的钱,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燕子坚决不收。
可她毕竟还是拗不过那汉子铁钳一样的手。待她还想说什么时,朱清宇已消失在人群里。
朱清宇走出夜市,来到步行街。此时已是晚上十点钟,街上的行人寥寥,两边的店铺大多已关门,昏黄的路灯下,几只无家可归的野狗在猎食游荡。
边城的夜空碧蓝如洗,无数星星眨着清亮的眼睛,这昭示着这个工业欠达的三线城市的空气质量尚好,没有被雾霾污染。朱清宇拉开迷彩服的拉链,敞开他那古铜色的胸脯,一股凉风吹来,他顿感一丝惬意。
朱清宇回到汽车站平安旅社,洗漱过后准备睡觉。
一阵倦意袭来,朦胧之中,一道幽蓝的光柱从窗台进入,一位鹤童颜的老者手执拂尘,在两尊神将的守护下飘然而下。
朱清宇觉得这个老者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叫什么太上老君。
“大护法——”太上老君拖长着声音喊道。
“嗯——”叶枫拖长着声音回答,眼睛仍然紧闭着。
“你可还记得你护法之事?”
“护法?记、记着呢,可我、我想回家......”
“回家?我知道这里离你家很近,到你家乡边城市杉木乡朱家坝村不过八十公里,但是你必须将护法的任务完成后才能回去,否则将万复不劫知道吗?”
“我......”
朱清宇想说什么,太上老君拂尘一扬,眨眼就不见了。
朱清宇睡到半夜醒来,回味着梦中的情景,不禁有些愁怅。
他想:自己一介武夫,咋就担负起了惩贪治腐的重任了?我初到边城,谁知道哪个是贪官,哪个是恶霸?哎哟,太上老君,您老人家如果真的有灵,何必叫我来护法啊,法院、检查院、公安局那么多护法的人,还需要我这个特战兵兵吗?还万复不劫呢,哄谁啊!
但是叶枫又想,自己曾经掉入深坑,竟然毫无损,而且能量大增,这事难道不奇怪吗?而且有可能现在的自己并不是自己的真身,或许是灵魂附身,自己的躯体还在云南边防的森林的深坑之中也说不定啊!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敢往下想了,他打开灯,反复查看自己的身体,哈哈,一根毛都没少,不是自己还是谁呢!
管他个鸟,自己不就是一个不明不白回来的特种兵么,目前的要任务就是挣钱,然后找个媳妇衣锦还乡,好让父母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