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宇冷哼两声,转身来到王所长面前。王所长已被吓得瘫痪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要干吗?”
“干吗?相不相信我两个手指轻轻一动,你的两个眼珠就要落出来了。”朱清宇说罢,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
“不要啊,不要!”王所长急忙向前脆走两步,头如捣蒜。
“哈哈,堂堂公安派出所的所长竟然是个胆小鬼!如果在战争年代你他妈肯定是个大叛陡!我问你,我们是盗贼吗?”黑夜中,朱清宇的眼光如电,这可能是能量过份充盈的缘故。
“不是不是!是我们看错了,不,是举报人污告!”王所长哭着脸说道。
“那还要抓我们吗?”
“不敢不敢。”
“那郭应龙那些人咋处理?”
“立刻逮走,他们是青龙帮的人,在边城横行多年,罪大恶极!”
“那好,就看你的表现了。”朱清宇说罢,叫李正风将民警们手的手铐打开。
王所长站起身来,立刻就恢复了当所长的尊严,他命令道:“还愣着干吗,还不快上去抓人!”
民警们立即上前,将手铐铐在了郭应龙、肥冬瓜、刀疤脸几人的手上。
“那还有那么多人没手铐咋办,车子也装不下呀。”王所长问朱清宇道。
“那些小喽罗就算了,将主要的带走就行了。”
“好,好,按你说的办。”王所长本想拿手枪挥手,但他突然想到手枪没有子弹,便将手枪别在腰上的枪套里,喊道:“将郭应龙、肥冬瓜、刀疤脸带走,其他人原地释放!”
民警们将郭应龙、肥冬瓜和刀疤脸带上车,三人虽然还能行走,但早已没有先前的威风,郭应龙破口大骂王所长,骂王所长是龟儿子,王八蛋,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不少,翻脸就不认人了。
可是不管郭应龙怎样骂,警察们硬是将他们拖上了警车,两辆警车鸣着警笛,开走了。
剩下的喽罗们相互搀扶着,向坑道口外慢慢走去。
朱清宇扣下两个喽罗小头目,这两个小头目都才二十来岁,寸头,眉目清秀,看去一般模样,还有些可爱。
“你两个叫什么名字?”朱清宇问道。
年纪稍长的一个答道:“我叫左定军,这个是我弟弟,叫左定民。”
“知不知道赵国柱关什么地方?”朱清宇又问。
“关在人防坑道的地下室里面。”左定军答道。
“你们现在就带我们去,救出赵国柱!”
两兄弟点头。
于是,朱清宇等人跟着左家两兄弟重返人防坑道,向水巷子的c坑道口进。
但是,当朱清宇他们走到坑道中点的时候,现坑道的防暴门重新被关上,无法通行。
“难道青龙帮还有人马没有出动?而且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朱清宇心想,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事到如今,只有硬闯了。
朱清宇利用仙技,一扇一扇打开防暴门,大约三十多分钟后,一行人到了c坑道口附近。
左定军指着右边的一个掩体说道:“赵国柱就关在下面地下室,那里有人看守,你们要小心。”
朱清宇来到掩体,借着顶上昏黄的灯光,终于现有一块一米见方的混泥土盖板,盖板两端锁着两把牛头王巨型铁锁,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左定军和左定民说,他们也没有钥匙,也没有到过下面关人的地下室。
朱清宇在肚脐上连续按了三下,一道寒光闪过,两把铁锁打开。
朱清宇掀开盖板,一股潮湿霉臭的味道涌了上来,呛得他差点打呕。他强制屏息了一会儿,一看洞口有一丝光亮,灯影里一架钢管铸就的铁梯从洞口延伸下去。
朱清宇悄悄从铁梯上走了下去,见最外边的一间屋子里亮着灯,有两个手臂上雕着青龙的喽罗正在一张木桌子边打盹,朱清宇疾步上前,点了两人的穴道,这两人便歪倒在地上。
他向上面打了个手势,后面的人便依次下来,李正风和保安小罗在上面警戒。
地牢共一百多米长,每隔四五米有一只节能灯,把整个地牢照得亮如白昼。
地牢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暗室,暗室全是厚重的铸铁防盗门。这个时候的门全然封闭,听不见一点声音。